钱爱兰气得眼睛都红了,再次不管不顾地朝禾稻苗冲了过去,这一次她一定要让禾稻苗尝一尝九阴白骨爪的厉害!
她显然是受了大刺激,发了狠了,还真让她挠了好几次。
好在禾稻苗躲避得及时,没有伤着了脸,但隔壁上却留下了好几天长长的血痕。
禾稻苗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刺痛,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几道血痕要是落在她脸上,她盯着脸都要不能看了!
禾稻苗咬着牙,举着盆当武器,对着钱爱兰就是“邦邦邦”地打了过去。
“啊啊啊……”
钱爱兰身上挨了好几下,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声。
“当当当当当……”
周美兰正在厨房里切菜,时不时听到一两声尖叫,她以为是家里的三个孩子在打闹,没好气地吼道:“干什么呢?又打架了是吧?再闹的话等我饭菜做好了看怎么抽你们!”
她以为她吼过之后三个小家伙就能消停些了,没想到过一会儿又有惨叫声。
周美兰深呼了一口气,拿着菜刀从厨房里出来:“铜炮、铁炮、铁炮,你们仨儿皮痒了是吧?”
不过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三个儿子的身影,从屋里出来,刚到院子里就看到了隔壁院子里禾稻苗拿着个盆追着钱爱兰打,她顿时吓了一大跳,立即冲到两之间那道只到她胸口的围墙前,喊道:“妹子,怎么回事?你怎么和钱爱兰打起来了?”
钱爱兰心梗得厉害,什么叫打起来了?明明是她当方面被打!
禾稻苗也是一愣,原来这人便是四营营长新娶的媳妇钱爱兰。
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连滚带爬窜到院门门口的钱爱兰,气道:“还能怎么回事!这人就是神经病,无缘无故跑到我们家来满嘴喷粪!”
钱爱兰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你才喷粪呢!我就是到你家做客,你一看到我就不对劲,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就是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一说到你屋里看看是不是在偷摸搞破鞋你就急眼动手打人了,这一看就是被我说中了!”
钱爱兰被打得浑身就跟骨头架子散了一般,她的怨气都冲天了,已然不管那么多了,张嘴就胡说。
禾下一刻,禾稻苗就冲到了钱爱兰的面前,对着她又是“邦邦邦”地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