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日夜里她预想的放纵并未发生,反而是第二日,鸣渊严肃地对她讲这种药伤身,往后不许她再用,板着脸的模样比往日略凶了些,弄得她又眼泪汪汪觉得委屈。
“好了好了,不是怪你。”
道理讲过了,又把她揽过去哄。
少女伏在健硕的男子怀中,果真如个布娃娃一般娇小纤细。
两人为此事,甚至还特意寻了大夫。
大夫的建议是:“等。”
“姑娘身段稚嫩,再长个几年,想必房事上也会更得心应手。”
“不过你们若是急,狠狠心先怀上一胎,等孩儿落地,自然也迎刃而解了。”
不等林钰犹豫,鸣渊便选了前者。林钰的确还年轻,若连房事都不顺,又如何承担生育之痛?
于是这一等又是两年,待到林钰满了十九,此事才渐渐顺畅起来。
林钰悬着的心,也终于彻底放下。
不仅是为这笔事,也为看见了男人的真心。
她的阿渊真的不一样,这两年来他足够耐心,足够忠诚,也助她将手中产业打点得很好。
林钰试想了一下,倘若没有他,那个荒唐的计划没能选中他,她或许还在谭家水深火热,直到泥足深陷。
这日夜里她气息不稳,抱住人蛮硬的腰身问:“你第一回,来谭家见我,那时在想什么?”
鸣渊不知,仅仅是原先的“大力”会想些什么。或许是觉得无能为力?或许只是想竭尽所能帮帮她?
可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想,很想让你笑一笑。”
见她妇人打扮,愁云满面,他久居上位的那颗心都被揪紧,只想着怎样能让她高兴一些。
或许是林钰的话勾起了过往,后半场男人一直在唤她小姐,林钰说不要喊了,他偏不。
林钰也认真问过他,放弃皇子的身份,他有没有后悔。
他说:“回宫也未必是好的,宫里的事太多太杂,应付起来并不轻松。”
拿起和放下,于他而言是重要的抉择。
他曾经为一个争取的资格,拿起了权力,再也没能放下。
可现如今他得到了,再不羡慕那金銮殿上端坐的人。
“更何况,我有你了。”
于林钰而言,她的阿渊像是蒙着一层纱,有时她觉得看的特别清楚,他对自己的喜欢也特别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