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哥哥,亲亲

“亲……吧。”

路时安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太对劲。

但是,酒劲上头了。

他也没觉得什么不对的。

哥哥亲弟弟,理所应当。

司槿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嫣红的唇瓣:“小鹿哥哥,亲这里好不好?这里软。”

路时安听到那声哥哥,突然故意都停顿了一下。

低下头就亲上了司槿年的唇瓣。

他不会接吻,只是一碰即离。

司槿年还在诱哄着他:“小鹿哥哥亲的我很舒服,要是吻得时间更长一点儿就好了。”

路时安又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啵啵啵”了好几口。

司槿年笑的胸腔都在震动,眉眼底下都是笑意。

路时安有些不明所以。

司槿年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唇亲了一口,说道:“小鹿哥哥的唇很甜,草莓味的,喜欢。”

路时安听到司槿年说有草莓味,就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

他说:“骗人,没味道。”

司槿年说:“我可没有浅小鹿哥哥。肯定是亲的时间不够长,我没尝准确,我在亲一次试试。”

紧接着,路时安的后脑勺就被一双大手往下压。

司槿年抬起头对着嫣红的唇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路时安的嘴唇上尽是盈盈水光。

他大口呼吸着。

听到司槿年说:“嗯,不是草莓味,是清新的薄荷味。”

路时安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人箍得很紧。

他整个胸膛都贴近了一个更加火热滚烫的怀抱。

“咚咚咚——”

如同打鼓一般的心跳声,吵到了他的耳朵。

他动了动屁股。

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臀尖上。

“乖,小鹿哥哥别乱动。”

“在乱动,弟弟就要吃了你。”

“听话好吗?宝贝。”

路时安被人打了屁股,只觉得一阵羞耻,脸上臊得慌。

不敢再随意的乱动。

只感觉到臀部下面的大腿肌肉变得紧实起来,坐着比刚才难受不少。

路时安趴在司槿年的胸口,耳朵贴近胸膛。

眼睛微微眯着。

一股子困倦之意袭上心头。

天黑了,该睡觉了。

司槿年平复完心中的悸动之后,就低下头看向路时安。

路时安双手乖乖巧巧的放在身侧,头抵在自己的胸口处,眼睛闭得紧紧的,眼尾的红依旧艳丽逼人,嘴唇上还带着莹莹水渍,均匀的呼吸传来。

路时安的酒品应该算是很好了。

没有作妖,也没有发酒疯,甚至呆呆傻傻的很好欺负。

司槿年用手指碾压了一下路时安的唇。

唇瓣充血,煞是好看。

他用手路时安额头带着汗珠的碎发撩到一边去,双手环抱着怀里的人的腰身,心里尽是一阵满足。

车子最终是停在了路时安当初收留司槿年的那栋房子楼下。

司机十分有眼色的将人融到了地方之后就赶紧离开。

司槿年将路时安给公主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看起来长得身姿高挑,就是不长肉,抱起来特别的轻。

路时安睡得正香,冷风吹的他瑟瑟发抖,司槿年就用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路时安的身上。

路时安在司槿年的怀里蹭了蹭,就将大半张脸都隐藏在他的胸膛里面不愿出来。

司槿年是知道路时安房子里面的密码的,路时安让陌生人住进去竟然都不知道重新换一个。

司槿年将路时安放在床上。

路时安睡得小脸粉扑扑的。

倒是,看不出来是醉酒了,还是睡迷糊了。

司槿年将外套脱掉,卫衣也脱掉,就只穿了一个无袖体恤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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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的暖气开着,他赤着脚走到冰箱里面去翻找醒酒的东西。

好在路时安这里请了阿姨,就是为了预防他时刻回来住。

司槿年拿了生姜还有一些东西,去了厨房。

没多久就做了一小碗醒酒汤。

醒酒汤有些辛辣。

他特意加了几块冰糖。

司槿年将路时安哄醒。

他说:“小鹿哥哥醒醒啦,起来喝甜汤了。”

司槿年夹起嗓子的声音依旧好听到爆。

路时安的睫毛抖了抖,微微眯着眼睛。

他撒娇般的蹭了蹭司槿年的手背,语气软软的说了一句:“困,想睡。”

大概是酒精发挥了作用,路时安压根没分清蹲在他床前的男人是他的室友。

房间里面的灯光是暖光灯,照的并不是很刺眼。

于是,懒洋洋的路时安又闭上了眼睛。

他耳边传来温柔又小声的声音:“小鹿哥哥张张嘴,我喂你喝好不好?”

路时安被哄得很高兴。

他轻微的动了一下头。

司槿年叹了一口气,他怕路时安不喝点儿醒酒汤,第二天头会疼。

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他将路时安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怀里。

舀起一勺子醒酒汤,司槿年将它吹的温热,对着路时安说:“小飞机来喽~小鹿哥哥张嘴啦~”

路时安微微张开嘴巴,嘴里被塞了一口微微有些辣口,回味确实甜滋滋的水。

他说:“好喝,还要。”

但是,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喂完路时安最后一口,路时安喝的有些着急,橙黄色的水珠子从嘴角落了出来。

路时安也被呛了一下:“咳咳咳……”

司槿年有些心疼的赶紧拍了拍他的后背,用手指将他嘴角的醒酒汤擦掉。

他低下头亲了亲路时安的唇角:“好了好了,没事了。”

温柔的声音仿佛只从梦中出现过。

路时安蹭着司槿年的手心,就又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司槿年侧坐在路时安的床头前,路时安的头将他的大腿当成了枕头,睡得安稳又舒适。

本来还想着给路时安洗个澡的司槿年顿时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轻柔的将路时安的头放在床上。

然后,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换成了他平日里在家穿的睡衣。

从浴室里面打了一盆热水。

司槿年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替路时安洗脸擦手抹身子……

任劳任怨的田螺人夫。

翌日

路时安是被阳光刺醒的。

他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自己大腿被压的发麻。

正想起身,就发现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头。

路时安连忙掀开被子的一角。

深呼吸一口气。

感觉时间都静止了。

嘶——

司槿年怎么也在他被窝里?

路时安抬眼看了一下房间。

啊嘞?

这不是他家吗?

怎么司槿年也在?

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路时安的睡衣扣子从中间散落了好几颗。

司槿年的脸压在路时安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