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杜淮铮寻着咳嗽声去了厨房,杜母正在做晚饭。
见杜淮铮回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铮儿回来了?快洗手,马上就能吃了。”
“嗯。”杜淮铮瞧着母亲将疙瘩汤盛进碗里,转身去院子里打了水洗手。
母子两人坐在桌前吃着晚饭,听着杜母时不时咳嗽一声,杜淮铮拧眉放下筷子,神色凝重“娘,你明天去找大夫看看,你这咳嗽拖得太久了,等入了冬更不容易好。”
“不用,我这都是老毛病了,花那冤枉钱做什么。”杜母摆摆手,又盯着脸色不太好的儿子,问道,“倒是你,这些天办案也不回家,是不是休息时间都没有?”
“办案就是这样,等人抓着了就好了。”杜淮铮重新拿起筷子替母亲添菜,沉着脸说道,“我明天抽空带你去看大夫。”
一听儿子那么忙还要回来带她去看病,杜母忙道,“真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真的没事!”
“这几日城里不太平,你一个人没事尽量别出门。”杜淮铮知道母亲不去看病是想给家里省钱,她这些天咳嗽得厉害,再不治,等入冬了病情只会更加严重,干脆也不同她再说这事,明天他抽空回来一趟就是。
杜母点点头,她这两天除了买菜几乎没出过门,“你们这次抓的是个什么人?怎么这么久还没抓到?”
“快了。”杜淮铮不太想与母亲说太多案子的事,免得她担心。
吃了饭,杜淮铮叮嘱了几句便又回了衙门。
今天是第九夜,他依然是安排好在城中巡逻的人,自己也带着一队人在城中巡视。
这些日子日日发生命案,县城里的百姓是人心惶惶,几乎都是早早回家关上了门窗,夜深人静,除了打更的声音,街道上安静得可怕。
一夜过去,人依旧未找到,太阳升起时,又有人来衙门报案,说有人死了。
这次不是在民宅,而是在一家酒楼,死的是店里的伙计,共四人。
杜淮铮带人赶到时,案发现场已经围了许多人。
酒楼掌柜一见到杜淮铮就开始大声哭诉,“杜大人,杜大人你可一定要抓到凶手啊!不然我这酒楼怕是开不下去了!”
“我家里还有老人孩子要养,就靠着这酒楼赚点银子了啊!”
酒楼出了命案,哪里还有客人愿意住下?掌柜哭得眼泪鼻涕横流,这些日子酒楼生意不好,再有这一桩命案,他怕是不久就得关店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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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你可一定要还小店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