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舞刀,亦或者方子修,他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方子修可有话给朕?”谢重看着弄枪,沉默片刻,问。
“有。”弄枪抬头,跪直了身子,语气郑重认真,他复述着方子修的话。
“方子修自知死罪难逃,得陛下宽宥留有一命,在此稽首顿首,愿以此残生日日向上苍祷告,伏祈陛下圣体安康,伏愿大夏千秋万代。”
“呵……”闻言,谢重轻笑,似讽似嘲。
……
方子修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普普通通的茅草屋。
怎么换地方了?师父不是把他带回了原来的院子了吗?
刚一动作,筋脉寸断般的疼痛席卷全身。
他只好再次躺了回去。
有脚步声传来,方子修下意识挪动着头看向床前。
“师父,为什么换地方了?”
清云道长冷笑了一声,拿着药碗走到了床前:“不换地方,难道让谢重的人继续监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