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说到玉符,沈高山立马变了态度:“别别别,你先别急着把玉符还回来,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是要玉符要钱的,我就是刚刚从音音那得知你们去办手续了,心里着急生气而已,怎么也该给我说一声嘛,这样不跟双方家长说,显得没把我们当回事似的。”
我心里嘀咕着:
本来也就没把你当回事。
“嗯,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没有我就挂了,以后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那你们是直接领了证了?还是说在什么冷静期?”
“干嘛,你还想找关系从中作梗不成?”
“那倒是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有一个月冷静期。”
“那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还不算是跟音音离婚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别在这跟我绕弯子了,我有事情要忙,没时间跟你多扯。”
“我意思是说,你既然还不算是正式跟音音离婚,那钱什么的,你就先不用给我们家了,其实也不用给的,毕竟是我跟你爸妈给你下套在先,我们也是有错的一方,就当时赔偿你了,哦对,那个玉符你也继续戴着吧,那东西挺值钱的,你不戴也可惜。”
我寻思他来找我,最关键的还是这个玉符。
都到这节骨眼了,我也不想跟沈高山继续墨迹了。
我直截了当的问他:“这个玉符到底有啥寓意,你给我直说吧。”
“啊?我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好多次么,是有……”
“你别在这忽悠我了,真当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