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将军府三公子酷爱玩弄女人,嫁过去的就没有全须全尾出了将军府的。”
“锦书是真的太害怕了,所以今日才会胡言乱语,还望长姐不要怪罪,锦书愿意一辈子伺候在长姐身边,锦书愿意为奴为婢,只求长姐不要生气,不要怪罪锦书。”
姜锦书这么说着,对着姜婉兮不住磕头,额角磕在了碎瓷片上,鲜血瞬间顺着额角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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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副样子做什么?是想让太子觉得我苛待了你吗?”看着她磕破了额头,姜婉兮这才出声阻止了她。
伤在其他地方便罢了,伤在额角免不得落人口舌。
再说今晚太子说了要过来的,瞧见了不好。
反正这小贱人做了她的侍婢,以后有的是机会折磨她,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姜婉兮这么说着,看着姜锦书那唯唯诺诺的样子,虽然心中还生着气,但是到底也没把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蠢东西放在眼里,只没好气地开口道,“还不赶紧下去清洗干净?”
“等会若是再冲撞了太子,本宫定饶不了你。”
姜锦书这才赶忙应声退了出去,到了毓庆宫旁的耳房内。
那是宫女太监居住的地方,只是她好歹是国公府的庶出小姐,所以有一间可以单独居住的房间。
估摸着时间太子应当是要过来了,姜锦书赶忙沐浴洗漱,换了一身宫女的衣裳,又简单处理了一下额角的伤,然后拿出了带入宫中的包裹,快速地给自己化了一个破碎感极浓的妆容。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这才赶忙从耳房出来,焦急向着毓庆宫赶去,却刚巧遇上了太子和他的侍卫应舟。
“谁在那里?”
随着应舟一声厉喝,姜锦书被吓了一跳,一下没有站稳,整个人顿时向着一旁倒去。
谢暨白就这么冷眼看着她,一直到看着她当真摔了下去,膝盖处还渗出了鲜血,这才沉着脸走近了她。
姜锦书急忙低垂下头,怯生生地开口道,“臣,奴……奴婢见过殿下。”
眼看着她垂低了头,谢暨白这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逼着她抬起头来。
看着她额角故意隐藏却又没有藏好的伤口,谢暨白不由得一把掀开她的外衫,外衫之下,亵裤的膝盖处已经被鲜血浸透。
谢暨白刚想问什么,就瞧着姜锦书脸色惨白,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焦急向着角落处缩去,“奴婢,奴婢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她这么说着,强撑着站起身来,却又因为膝盖疼一下没站稳。
眼看着她又要摔倒,谢暨白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扶住了她。
看着周围杂乱的环境,谢暨白犹豫了一下,直接抱着人进了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