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来已年过五十,从一个西北的农村辗转来到了一个东部南方的小城市,他目前身无分文,靠捡一些人扔出来的剩菜剩饭度日。一天,他走到一个烧烤摊前,因为太饿了,闻到烧烤摊的香味走不动了。烧烤摊的老板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衣衫褴褛的像叫花子一样的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递过去几串烤串,说道:“老哥,饿了吧?吃吧。”
杨福来看着眼前这个善良带着真诚微笑的男人愣了一下,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烤串,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不几口就吃完了,抹了抹嘴,说道:“你的烤串真香!”并伸出大拇指。
烧烤摊的老板叫李亚东,跟妻子潘爽一起经营烧烤摊好几年了,虽然规模不大,但是两人做生意实在,老顾客很多,生意一直不错,收入也还可观。
杨福来吃完转身就要走,李亚东喊住了他,说道:“老哥,谁都有个难处,你要是不嫌弃,你就留在我这个店里帮忙,包吃包住,一个月给你两千块钱,你愿意不?”
杨福来欣喜,捋了捋挡住嘴巴的胡须,赶紧走向前说道:“愿意愿意,你都不嫌弃我,我哪有嫌弃的资格啊。”
李亚东边忙着手里的活,边问道:“老哥,咋称呼啊?”
杨福来犹豫了一下,回答:“我姓周,你就喊我老周吧。”
李亚东心存疑惑继续问道:“老周,听你口音是西北那边的吧?咋跑这么远来到这里了?”
杨福来思索了一会,露出尴尬的笑容,回答:“是啊,西边的,也是迫于生计啊。”
李亚东想继续问,可是被杨福来打断了,杨福来问道:“现在有啥活我可以干的?”
李亚东将刚想问的话咽了回去,说道:“那边切好的肉你帮我串起来吧。”
晚上打烊之后,李亚东让妻子潘爽炒了几个菜,拿出来一瓶酒,他想和杨福来喝几杯,就当是欢迎杨福来的加入。
喝酒的时候,李亚东和杨福来闲聊,问道:“老周,你有五十了吧?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杨福来笑呵呵的回答:“是啊,今年五十一了,你看我这个样子,还像家里有人的么?我啊,一辈子没结婚,爹娘也在我四十多岁的时候相继走了。”
李亚东看到杨福来眼睛里挂着泪花,也就不再问了。李亚东有个女儿叫佳佳,五岁,看到桌子上有好吃的,就凑了过来。李亚东用筷子夹给女儿一块猪耳朵,让她去一边玩。
杨福来看了看笑嘻嘻蹦蹦跳跳走开的佳佳,说道:“真是羡慕你啊,有妻有女。”
李亚东端起酒杯并安慰杨福来说:“老周,你只要好好干,后面有合适的,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杨福来笑哈哈的回答:“我还能有这福气?那我先谢谢你啦!”说着,杨福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潘爽这时又端上一盘刚炒好的菜,杨福来瞥了一眼潘爽,露出了一丝淫笑,而李亚东和潘爽都没注意到杨福来的那一丝隐晦的笑容。
李亚东为了让杨福来生活上能宽裕一点,先给他预支了半个月的工资,让他购买些生活必需品。住宿就住在李亚东的店里。店铺本来是只做生意,里间留着一张床,如果很忙的时候,太晚了,李亚东就在店里留宿。平日里,一家三口住在距离店铺不远的一个小区里,是两口子这么多来攒钱买的房子。
开始,杨福来干活也很卖力,给周围邻居店铺和顾客也留了比较好的印象。但是,周围人都比较疑惑的是,老周从来不跟别人提起自己的身世,大家只知道他叫老周,来自西北边的一个城市,其他对他一无所知。但是,时间一久,大家见老周工作勤快卖力,对人也和善,大家也就对他没有什么戒备之心了。
随着与周围的人及顾客熟悉起来,杨福来的不良行为也逐渐暴露出来,总是盯着漂亮女人看,去烧烤摊吃饭的女人,杨福来觉得长得好看的,他总是到桌上去搭讪几句,还会用色迷迷的眼睛盯着人家看,介意的,也就不来了,但有些人也不介意,觉得都比较熟了,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次,一个女人想买点烤串打包带走,在杨福来烤东西的时候,女人就站在摊子前等,杨福来就时不时的看向女人,就像在欣赏一件雕塑,从头看到脚。那女人长相和身材都不错,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皮肤白皙,头发额头处一小绺染成了浅灰色,其余是深灰色。女人开始没有注意杨福来在看她,只顾着低头看手机,可女人抬头想看一下自己的食物是否好时正好和杨福来四目相对,杨福来赶紧低下了头,但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杨福来的不正经,感觉到了自己的权力被侵犯,浑身不自在,催了一句,转过身去。
李亚东也发现了杨福来总是盯着女人看的这个毛病,猜想是杨福来没有结过婚的缘故,就张罗着给杨福来找个女朋友。于是,李亚东找到妻子潘爽说道:“你帮忙问问平时一起玩的小姊妹中有没有认识五十岁上下的单身女人,有合适的就给老周介绍个对象,我看老周身边也没个女人,总是不能定下心来。”
潘爽叹了口气,想了想说:“你还真想一直留他在我们店里啊?我们对他又不了解,万一他以前犯了什么事呢?有时候我看他看我的眼神,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你不觉得他有点不像好人么?”
李亚东只是觉得妻子多虑了,并没有在意妻子的话,应付道:“嗨,你们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他如果真的不是好人,犯了事,警察不早就把他抓走了,你看,他在我们这里干了好几个月,不也好好的么。行了,别瞎想了,也许老周真结婚了,有人管他了,他心也就收起来了。”
潘爽见丈夫对自己的话一点没听进去,也就不想再白费口舌,转身走开了。
杨福来已年过五十,从一个西北的农村辗转来到了一个东部南方的小城市,他目前身无分文,靠捡一些人扔出来的剩菜剩饭度日。一天,他走到一个烧烤摊前,因为太饿了,闻到烧烤摊的香味走不动了。烧烤摊的老板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衣衫褴褛的像叫花子一样的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递过去几串烤串,说道:“老哥,饿了吧?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