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嘿布鲁西，找我有什么事吗？”

布鲁西？海王虎躯一震。

然而屏幕中蝙蝠侠理都不理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道：“昨天我在工作时意外听到了一些东西。”

听到的东西？史蒂夫不由联想到刚刚被支出去的阿尔托莉雅。

托尼张嘴又想打断，不过这次蝙蝠侠强噎住了他：“内容主要是一男一女的交谈，似乎是在商讨战斗对敌方案，女人自称阿尔托莉雅，并且称呼男人r。”说着他看向迷之沉默的托尼。

史蒂夫默默朝托尼丢了个迷茫地眼神。

托尼装死，平常觉得也没怎么样，现在被提起来……下次记得让阿尔托莉雅改叫自己名字，千万别叫自己r……让亚瑟王叫自己r，总觉得会被愤怒的英国人撕碎reads();。

不过，莉莉啊，为什么我们说话布鲁西能听到啊！！

因为布鲁斯那也有契约嘛⊙▽⊙。

蝙蝠侠的关注点倒不在这，他光看其他复仇者一脸迷茫就猜出大概：“托尼斯塔克，你也是和‘阿尔托莉雅’在脑海中交流的吗？”

托尼撇嘴：“对。”

蝙蝠侠一下子指出问题点：“托尼斯塔克，你难道没觉得这不对吗？你们可以在脑海中交流……那么她是否能读取你的思想？记忆呢？”

“你最自豪的保密器不就是你的大脑吗？但如果它被窥探了呢？”

托尼无从辩解。

事实上托尼早就应该发现这个问题，也应该谨慎起来。但是他没有这么做，或者说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问题。

但是——“阿尔托莉雅是不会那样做的。”

是的，托尼对这个问题的忽略全部是因为他对阿尔托莉雅的信任。

那样干净的骑士、那样光辉的王者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阿尔托莉雅是可以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