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冬天的姿势就少一样抄着手。
“拥军哥写的跟战友一起训练的事。”何小西回答她。
“哟,你们家拥军在部队不是养猪的吗?养猪的也需要训练吗?不是说养猪的不用训练吗?
我之前专门问了我们家乾东,他说他们那边养猪的都不用训练。”
只听声音不用看脸,何小西都知道这人是谁。她是褚运白的哥哥褚运赭家的小儿媳妇。她丈夫褚乾东是这次跟陆拥军一批去当兵的人。
因为她家跟褚运白家是兄弟,褚乾东的大哥又在市政府任职。加上她也是军嫂。所以这次水洞村的妇女主任一职,她也想竞争一下。
水洞村的民意,压倒性的多数人希望何小西做这个职务。帮着妇女姐妹们代言,维护大家的权益。
本来何小西因为自己太忙,不想参与的。奈何大家太热情。何小西不干也不行。只好接手了这件事。
当时靳大姐家出事,何小西正好第一次履行自己的职责。
何小西先说不干,后头有变化又干了。把支好架子等着做水洞村的妇女主任的褚乾东媳妇给闪着了。
所以她对何小西一肚子的意见。
今天她和其他几位军嫂,到何小西这边来商讨去八一建军节去部队慰问的事。一进门正听到何小西说的话。
这话接的,也是赤衤果衤果的打何小西的脸。
养气功夫方面,何小西的道行比陆拥军还强上几分。何小西听了她的话,面色不变,神色自若。
不像陆拥军,还得运运气才能把面色恢复正常。
何小西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也像没看到大家听到她的话以后躲开她远一些一样。招呼大家坐:“都来啦?坐,自己拿凳子坐。”
闫氏的嘴唇动了动,看到何小西什么动作也没有。咽了一口唾液,把要说的话就着唾液咽下去了。
喀嚓喀嚓磕着瓜子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