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二喜找到赵力果回复这件事。收藏本站
两个算得上是际遇相同。要说之前,赵力果对何二喜也是满腹怨恨。帽子的颜色,对男人的尊严打击太大了。
如今再看看何二喜,还不如自己。人就是这样,对于不如自己的人,总是充满同情。之前就是有些恩怨,看到对方如此可怜也都能放下了。
自认为大度放下恩怨的赵力果,跟着借酒浇愁的何二喜推杯换盏。“来兄弟,再走一个。”
然后问起他最关心的事儿:“兄弟,你那老板对这件事怎么说的?”两人是在酒楼里。虽然是在包间里,但是为怕走漏风声,也不敢提到关于炸药的话题。
“老板说了,才刚刚检查过,短期之内不会再去检查了,你就放心吧。”何二喜一仰脖子把酒喝下去,回答道。
周力果琢磨一下,确实是这个理。点点头:“也行,那就再等等吧。”
酒至微醺,何二喜酒后吐真言:“咱哥俩都他娘的让女人耍得团团转。”
赵力果:“是你让女人耍得团团转,可不要拉着我,我的脑子比你好使,女人别想占我便宜,我找这么多女人,都是没花钱的。”
“你拉倒吧你,都混到这样了还吹牛。”两个人互相接着疮疤。
两个人如今也是是臭味相投。何二喜问赵力果:“你那个新大舅哥的工作我们老板也给安排好了,你这眼瞅着又要做新郎吧?真是羡煞兄弟。”
赵力果嘿嘿淫笑道:“托兄弟的福。”
赵力果的准大舅哥何秋禾,在交通员的岗位上干了没多少日子就厌烦了。县上交通员这个工作,就是名声好听,实际上很是辛苦。
如今这个年月,有交通工具的毕竟是很少数。大多数时候还是得靠双腿跑。几十离地的距离,在县上跟河工工地之间来回奔波。
何秋禾干得是苦不堪言。最初的那点兴致磨完了以后,就只剩下厌烦。
何秋禾回到家,跟何老六抱怨:“这是什么活?就是个干苦力的,天天几十里地,我腿都跑细了,给我买个洋车子,不然正没法干了。”
往何老六的安乐椅上一躺:“那姓赵的别不是骗人的吧?就这样的活,倒找钱估计都没人干,找了这个破工作就想娶大秀,做他的大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