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场里就三两个人。只要养的猪不出问题,把猪养好养肥了,他们在里头大闹天宫也没有人管他们。
隔壁的农场。“嗨,我说陆拥军,你怎么又来了,上次把我们的黄瓜苗都给踩坏了,还想来搞破坏啊?”
人家农场里冬天一些地里都闲置着,陆拥军跑到人家地里去操练。他不知道有一块地人家种了黄瓜苗。
黄瓜苗要发芽还没发芽,从地面上看不出什么。他在上头摸爬滚打一番,把人家的秧苗全压坏了。
“嘿嘿嘿,上次那是误……会。”陆拥军摸着脑袋,“回头你们翻地的时候喊我,我帮你们翻地,
我在老家的时候,种地种得可好了。”现在陆拥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时候,话总是说得特别顺溜。比以前有些进步。
他这种态度,对方也不好再揪着不放。再说他们是兄弟单位。猪场里的粪肥要供给他们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
河工工地上,表面依旧风平浪静。只是底下已经暗潮汹涌。赵力果他们一点点克扣下来的炸药,已经成了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妹子,你说的那个胖子,今天跟姓孙的一起去河神庙了,在那里跟那个管汽油的钱二狗一起喝了一下午的酒。”李振章过来跟何小西汇报。
“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何小西交代他。
送走李振章,何小西对陆友湖说:“二哥,你去把这事跟余干事说一下。”让余干事有个心理准备。
做库管这种清闲工作的,一般后头都有个大“boss”。他们这次的抓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得给余干事留个余地,是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去抓贼。还是装委屈:这事市局介入了,他也做不了主。
这就得看余干事,跟钱二狗背后的靠山是什么关系了。关系好或者是上司,就装委屈无奈。关系不好或根本就有仇的,那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痛打落水狗。
“弟妹,余干事说他知道了,说谢谢咱们。”陆友湖回来说,“噢,余干事还说,营业点的事让咱们自己去县里申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