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和站在人群里大放厥词:“我们家老五媳妇,就在乡上上班,我让他到地方一问,准能打听来。”
大话说的,好像乡政府就是他们家开的一样。真是无知者无畏。
回到家就叫陆守本去乡上帮他打听这事:“老五,你去乡上一趟,看看陆友盛两口子那件案子处理的怎么样了?”
“谁让问的?”陆守本问。他以为是村里托他们去打听的呢。
“村里人都好奇这件案子到底是不是陆友盛两口子干的,你去问一下呗,你媳妇就在乡上,方便的很。”陆守和满不在乎的说。
“我不去,这种事情怎么好随便打听。”陆守本不愿意去。如果是村上让问的,还跟公事沾点边。村民没事闲打听,怎么去问?
他这些日子夹在他老娘和他媳妇中间,净受夹板气了。他娘不给看孩子,也不让他自己看。说他一个大老爷们看孩子像什么样子。
慧芬只好天天带着孩子上下班。如今他都没脸见慧芬,能躲着的时候就尽量躲着,躲不开的时候也无话可说。
好在慧芬带着孩子住在乡上,每个星期休息的时候才回来。有时候不休息还不用回来。跟他们见的少,让他的压力少多了。
让他上赶着去见靳慧芬他怎么好去啊?
“娘,你看老五,求他干点事就这么难,估计他也支使不动他媳妇,孬货样。”陆守和皱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跟他娘告状。
“让你媳妇干这么点小事,你就推三阻四的,嫁到我们家,委屈着她了是不是?天天拉长了一张脸给我脸色看,我还没吃着你们,喝着你们的呢?
你要是觉得这个家里安不下你了,你就给我滚。我死了也不要你管我,我也不怕死屋里都没人知道,更不怕死了没人往外抬,
我就一个脚脖子上拴一个白面馒头,我让野狗把我往外拽。”
陆守本老娘说着说着就嚎起来。一边撵着让滚,一边装可怜,说什么脚脖子上拴馒头让野狗拽。玩起了欲擒故纵。
也不知道去打听这种消息,跟儿子管不管她,孝不孝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