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近这些日子,春草过不下去了要离婚。她娘家爹跑去给何二喜通风报信,就得了许多好处和许诺。
何二喜告诉春草爹:你不支持她离婚,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只要咱们一直是翁婿,少不了你的好处。
两家人沆瀣一气,只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料没有娘家人的支持,春草也一样逃脱樊笼。
朱老头再次去女婿何二喜那里献媚卖好的时候,才被告知两人已经离婚了。没捞到好处的朱老头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老头子,你回来了,这次你女婿孝敬的什么?”春草的后娘喜笑颜开的询问。
一家人都往朱老头身上瞧。结果就看到老头两手空空。不过众人并不失望,两手空空更好哇,说明给的是现金。
给钱更好。给东西的话还有合用不合用的问题,给钱谁都合用。大家都能跟着沾些光。
“孝敬个屁,那个死妮子不声不响的跟女婿离了。”朱老头气恨恨的回答。
听到朱老头的回答,一家人脸都长了。不是说没有他们的同意离不了吗?怎么就能离了?纷纷围着朱老头问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办,离都离了?我今天去找何二喜,那个龟孙子翻脸不认人,把我给轰了出来。”朱老头唉声叹气。
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落差给打击了。一个个互相看着彼此,希望对方能想出办法来挽救颓势。
春草后娘献计:“他何二喜先娶的小老婆,就没赔给春草点什么?”
“赔了,赔了一千块钱呐,”听了朱老头的话,一家人的眼睛都冒光。“刚拿到手就被人抢了,这个废物东西,唉。”朱老头叹气。
一家人的心啊,从火热的高温炉一下子被投进冰窖里,碎成了渣渣了。
春草后娘捂着丝拉丝拉疼的心脏,咬牙说:“还有一个法子,把那死妮子带回来,找个人家再嫁一回。”
“能行吗?”她家小儿媳犹疑,“不是说她不能生孩子吗?”
“怎么不能行?就她那长相,找个死了老婆有孩子的鳏夫,肯定有人愿意。”朱家小儿子反驳他媳妇的话,“年岁大点的保准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