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解放之前,金龄家的屋子就要往外卖了,你们不愿意买,”老爷子环视众人,“你们都想着白手拿鱼,
却不体谅金龄一个人在外安家落户的艰难,那时候你们怎么不记得是同姓族人?现在金龄家的房子卖出去了,你们又后悔了,还想给搅和散了?”
其他人就是看热闹为主,能沾到便宜就沾点。沾不到就拉倒。跟扒豁子女人家不同。
闻言就纷纷后退,撇清自己。
“我没说话,跟我没关系。”
“我搬豆草垛呢,看到吵架过来看看。”
……
潮水退了,才能看出是谁在衤果泳。
等大家一一撇清关系之后,场中就只剩下扒豁子女人和她带来的家人。
同族人的不仗义,让她更生气了。何小西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都替她捏一把冷汗。
场中,扒豁子女人又有新歪理:“他们家不能拉院墙,他们拉了院墙挡我们家的风,而且,我们家都是走的这条路,
他们拉上院墙,这条路就给挡上了。”说着,还指了指她脚下的一条路。
何小西和众人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人群里就爆出一连串的笑声。扒豁子女人口中的所谓的路,就是一条踩出来的小径。
距离这条“路”的几步之外,就是一条真正的路。
何小西看着这条“路”,想起周先生的一句名言: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为了路。
虽然何小西没有蛋,还是感受到了蛋疼的滋味。还伴有一些蛋蛋的忧伤。
老爷子当然不会纵容她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呵斥了她几句。
扒豁子女人脸色潮红,脸上的汗更多了。
何小西不是学医的,虽然不懂医术,也知道她这种情况不正常。
她扯了一下褚凤雏的衣袖,问他:“她这种情况是什么病?”往扒豁子女人的方向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