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妹被何凤英给轰了出来。
不过她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只认为是何凤英不通人情。
一边抵挡着何凤英的攻击,一边退了出来。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嚷嚷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好心好意来看看你,你怎么跟疯狗一样得谁咬谁啊?”
脚下差点被身后的门槛绊个跟头。一疏忽,头上被何凤英扔过来的一只鞋子砸了个正着。
她觉得自己这会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说的话语越发难听:“还说没被怎么着?没被怎么着会是你这副模样?”
屋里传来何凤英痛哭的声音。齐麻子家的男人去强制劳动了,女人们跑出来查看怎么回事。听到她的话都对她怒目而视。
陆二妹一看她们凶神恶煞的冲着自己围过来,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自从出了那件事,接着又被何二喜媳妇说给赵同志。何凤英这颗弃子在家里人眼里,又有了一些价值。现在在家里是脾气见长。
家人怕激怒她,也不想成为她的出气筒。听着屋内的哭声,也没人理会,各自走开。独留她在屋内,从嚎啕大哭变成呜呜咽咽的抽泣。
陆二妹跑回家里。现在连何凤英这最后一个助力也失去了。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好在她偷听了大嫂跟周家舅妈的谈话。知道男方叫周成嗣,是四方酱坊老钱的外甥。现在在果脯厂里上班,是门市的一个营业员。
有了这些信息,陆二妹自信就算是没人帮忙,她也能成功。
明天就是公判大会,她可以趁机进一趟城里。到时候大家都顾着看热闹,应该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进一趟城当天去当天回,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做到。
要是何小西知道她的打算,就会感慨,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打算利用这次公判大会的机会。
最近村里盖房子修房子的人家不少,所以何小东很快就把修房子需要的材料备齐了。当天下午就叫齐了人手开始干活。
陆金龄家的房子年成太久,加上长期没有人居住,看上去破败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