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友盛两口子也顾不上他们小儿子了。四口人找到他哥哥家打听这一千块钱的事。
“大哥,何泥墩家的二儿媳妇上交给村里一千块钱吧?这些钱村里打算怎么办?”陆友盛开门见山的问他大哥。
陆友强近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村里,都众叛亲离。
大家能不跟他说话的时候,尽量不跟他说话。一句话能交代清楚的事情,绝不会跟他说两句话。所以春草的事情他还没有听说。
陆友强一愣,反问陆友盛:“什么一千块钱,我怎么不知道?”
陆友强的回答让陆友盛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么大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了,你竟然不知道,你这个村长是怎么当的?”
陆友盛媳妇:“就是,你说你这一
天天的干啥了?让你去把佳会领回来你不去,村里收这么多钱你竟然也不知道?”
陆友强老娘:“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能干成什么呀你?早让你把村长的位子让给你弟弟,你还不愿意。”
真是搞笑,说得好像村长的位置是他们家祖宗世袭罔替继承来的一样,可以在家庭成员之间随意禅让。
陆友强媳妇头上包着一圈白布,坐在锅屋里木然的听着堂屋里那些人的对话。
木丫终于听不下去了,带着妹妹们去地里干活。她宁愿待在外头干活,也不想回家看那些人丑陋而贪婪的嘴脸。
木丫已经决定要跟着狗黑走了。这个家让她看不到希望,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绝望。可是她舍不得妹妹们。
她能够豫想到,没有她的庇护,妹妹们的生活只会更加悲惨。
所以她离开的行为是自私的,让她没法开口告诉她们。
“姐,你跟狗黑哥走吧,我会照顾好三丫,你们在外面安顿好了来接我们。”二丫突然开口说。
她知道姐姐这些天,因为什么欲言又止。在木丫看来,这是一道选择题。二丫却认为是一条论证题。
两人的性格使然。木丫需要在走与不走之间选择一个。二丫觉得走是确定的,只是需要用行动、用结果来证明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