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了他计划的那个人代号为遁地鼠。成日或笑眯眯或阴恻恻的眯缝着一双老鼠眼。因着这人,他和何大春他们差点命丧黄泉。
好在那时候营地里的人大都被派遣到各地潜伏去了。剩下的人手并不多。
他和何大春他们拼死相争之下,到底留了一条命得以返乡。
那个劝他弃暗投明的人,他也没敢跟他一路。只把人救了出来,放在了一个荷国人开办的诊所外头。
何小西蹲到何小东的腿边,把头枕在哥哥的膝盖上。
谢谢哥哥愿意为了她们悬崖勒马,没有一条道走到黑。
是不是这些年哥哥极尽所能的做善事,就是为偿还那些年欠下的血债?
何小西下定决心,以后多挣钱,资助哥哥多行善行义举。
“知道你过往的人除了那个劝你反水的,就还有那个遁地鼠了?”
“知道我还活着的人就他们两个。”何小东纠正着何小西的说法。
就是说还有其他人知道曾经有何小东这个人,但是不知道他在那次的事件中活了下来。
“那个有你特征描述的协查通报是谁提供的你的消息?会不会是遁地鼠?”何小西想起在冯先生家偷听来的消息。
这件事何小东也不知道,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同一时间,远在南市的钻天豹打了一个喷嚏。他跟着一起扒火车的李大海来的南市,投奔的李大海的一个亲戚。
今天晚上那人请他们俩喝酒,这会刚喝完出来。深夜的马路上,除了寒风刮过的落叶,什么都没有。两人背对着马路站在路边的沟渠边放水。
因为打了一个喷嚏,钻天豹的尿都滴到了鞋面子上。
“嘎嘎嘎,你那相好的想你了,”有一种说法,打一声喷嚏是有人念叨了。
李大海笑得太欢快,结果也悲剧了。甩着脚面上的可疑液体,骂了一句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