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不用担忧,大夏军队多半会走官道,到时候我们尽量避开,哪怕饶远一些。”
云兮目的达到,她要去提醒一下三位哥哥,尽量避开大夏军队,往婺国的方向前进。
见云兮起身,蔚衡问出心中疑惑,“你何时会骑马的?”
她出门都是坐马车,从未见过她骑马。
“小时候学过!”云兮一句话打发。
蔚衡盯着云兮的背影,她小时候学过吗?为何他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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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家经常有生意上的往来。
小时候,他们经常会在各种宴请中相遇。
云兮老爱围着他转,什么芝麻小事都要跟他说上一嘴。
他是有些厌烦她的,时常都是她说,他听。
更多的时候,他的思绪是放空的,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一定是她说过,他忘记了。
她小时候学骑马会哭鼻子吗?
蔚衡不自觉的微笑,想象着她哭着学骑马的模样,一定可爱极了。
*
往后的一日,都是走一阵歇一阵,行程非常缓慢。
好在进入了阳信县,物质丰富了不少,但是因着老百姓都知道要打仗了,价格上涨了许多。
很多贫苦的难民都接受不了,开始出现钱财丢失的现象。
有些人趁别人不注意,开始偷盗。
这两日,陈志成憋闷得不成样子,马车位置太小,只能靠着睡觉,他的腰不好,必须要躺着才行。
一路上没少责备张氏。
张氏也被折磨的不行,来到阳信县就嚷嚷着要卖掉箱子里的东西。
走了几个当铺,都没有人收,毕竟现在局势紧张,大家都在抛货,换成银票,携带更方便。
福伯又从当铺折返,“夫人,这家大件不收,只收体积小的,老奴给掌柜看了几箱子,他给的价钱极低。”
“千两收藏的手掌玉花瓶,他们只出十两银子,说是怕收回去,带不走,即便带走,也怕在路上损坏,实在要卖,他们也只能给这么个价钱。”
张氏一听,眼睛都气得鼓出来,“只出十两,不卖!真是一群眼瞎的东西,不识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