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说吧,昨晚干什么去了?”
杨舒明知故问,沈栖暮也起了打趣的念头。
只见她双手抱胸,直截了当的来了一句,“当然是做了一些那晚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正和堂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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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我们可是持证上岗,合法合理,不像有些人,只会耍流氓。”
杨舒摸了摸鼻尖,“谁,谁耍流氓了,不就是个结婚证嘛,搞得多稀奇似的,明天,明天我就去领一本回来给你看看。”
“真的?谁不领谁就是流氓。”
其实,沈栖暮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有原因的。
堂哥前几天还和她抱怨,小舒一直不答应他的求婚,弄得他心中没底。
沈栖暮不知道好友还在顾忌什么,但她知道,好友是爱堂哥的,很爱很爱。
既然两人都相爱,那么,早些成为彼此的唯一,又有什么关系呢?
本以为自己的激将法没用,谁知道隔天堂哥便带着好友上门,笑得一脸得意的说要请她和陆朝安吃大餐。
沈栖暮挑了挑眉,眼神满含询问。
杨舒竟略带羞涩的点了点头。
沈栖暮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激将法还真起了作用?
卧室里,杨舒手持两本红色的本子,在沈栖暮面前一脸得意的晃了晃。
“姐现在可是有证的人了,以后别再说我无证上岗了啊。”
沈栖暮没想到她竟真的把证领回来了,有些不敢相信。
“喂,不是吧,你们就这样草率的把证领了?”
杨舒一听,顿时炸毛。
“喂,喂,喂,沈医生,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就草率了?”
“哦,感情你和你家陆朝安领证的时候,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我和沈聪就是草率?”
沈栖暮见好友被自己逗得差不多,忙拉住对方的手,“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还真生气了?”
“再说了,你和堂哥领证,我高兴还来不及。”
杨舒这才哼哼道:“哼,你高兴什么?”
“我当然高兴了,这么能干漂亮,又心善的嫂子,我们沈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杨舒一脸得意,“那是。”
客厅里,两个男人兼好友几个月不见,也有聊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