黜州,镇北城。
二公子赢晨正在与一人密谈。
“白川郡的蝗灾被扑灭了,当时你是怎么给我保证的?你们炼星门的秘术,就这么不顶事?!”
赢晨的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如刀般盯着眼前的人。
那人一身黑色道袍,上面绣着亮银色的星辰纹样,正是炼星门的一位长老,此刻面对赢晨的质问却显得有些狼狈。
“公子息怒,此事确实出乎我等预料。”炼星门长老也有些无奈,“那云虚子的阵法,竟能克制我炼星门的秘术,实在是我等始料未及。”
赢晨闻言,怒意更甚:“始料未及?你们炼星门不是自诩黜州第一仙门,无所不能吗?如今却连一个小小的蝗灾都弄不起来,连阻滞赢夜片刻都做不到,反而让对方借着这机会收拢了白川郡的民心!”
按照他们的设想,只要白川郡的这场蝗灾闹起来,再往周围扩散,百姓颗粒无收,到时候借机传扬是赢夜无德以致灾害,定能让赢夜失去云州南部三郡的民心。
谁成想,竟是阴差阳错,起到了反效果。
炼星门长老苦笑一声,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难以平息赢晨的怒火,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公子,那云虚子并非等闲之辈,他背后的云隐宗也深藏不露,在云州扎根这些年,没见云隐宗如此出世,或许赢夜身上有云隐宗想要的东西......会不会是?”
赢晨眉头一皱:“你是说?”
炼星门长老点了点头,他不能说出来,但两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