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他的黑客技术炉火纯青，一只手就能搞哭外国那些自命天高的顶级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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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幼师女友，做任务的前一天晚上，她被鬼操纵的大货车碾压，下半身成了一堆肉沫。

后来，他熬夜把女友的尸体解剖，把肉吃了，然后骨头碾压成了粉末，倒进香囊，香囊塞进了枕头里。

眼珠子也涂了一层防腐烂的化学剂，塞进了枕头，枕套图画就是女友的眼睛。

“慕临昭，你抱着这个枕头会不会有点碍事?我建议你把枕头送给我保管。”方许可时不时偷瞄对方抱在怀里的枕头。

慕临昭知道他有收藏眼睛的癖好，也不拒绝他，开了个价，“一百亿。”

“...”方许可强扯笑容。

他一个破导演，哪来的那么多流动资金，顶多也就十来亿。

慕临昭亲了口枕头，“我姐姐现在正看着我，她有点害羞，所以你别看了。”

方许可轻叹一声，接着说，“你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那么执着了?”

“再逼逼，我把你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视频发到三千会群里去。”慕临昭也不惯着他，直接威胁。

方许可反倒无所谓，“挺好的，让他们学习一下我的那些姿势。”

慕临昭紧抱怀里的枕头，他身高一米七几，长相小奶狗，看起来有些人畜无害。

也就认识他的人，知道他是个疯子。

“其实，我可以把那件事告诉...”慕临昭声音缓慢，目光扫视着方许可。

方许可脸上一僵，随即恢复正常，“告诉就告诉，反正她也不相信。”

慕临昭如同胜利者那样，跑到了方许可面前，给方许可带路。

“我艹...”方许可看着眼前嚣张的慕临昭，抬脚用力踹了他的后背。

然后，他差点踹动了。

“果然，落姐说的没错，你这个动作片导演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