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另有一个人也来到客栈,问明了先前那两人所住的房间,便在小二的惊异眼光中径自来到房门口,那人静听了片刻,听到房子内传来一阵嘻笑,不由地怒火中烧,咣地一声,那人将门踹开。
房内一男一女,两人衣衫不整,见门被踹开,不由地惊慌失措,急忙找衣服遮掩。
踹门进来的是个女子,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男的道:“混球小子,亏我姐姐那样对你,你竟然做出此等猪狗不如之事。”
屋内男女,男的正是吴少,女的赫然是闻香教主,吴少一看闯进来的人,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青佩妹妹,要不要一起玩玩?”
“我要杀了你!”青佩尖叫一声拔剑就要向前冲。
吴少急忙道:“我身上可没多少衣服了,你再向前我便扒光了。”
说着作势要脱小衣,那青佩一看,一愣之后,立即掩面翻身而走。
吴少包着一床大被子坐在船头的椅子上,眼睛望着江面不知在想些什么。船舱里那矬子正饮着酒与几个属下说话,他不时的停下来看看吴少。
同时盯着吴少的还有舱口被一根细绳缚住的那只似猫非猫的东西。它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是偶尔会偷偷打量吴少一下,这小东西似乎知道,所有人中,只有这个人最可怕,国为这人竟然不怕自己利齿。
吴少很清楚,松墨等人不停地在找他,扬州自己是待不下去了。不过吴少还是又隐藏了几天,原因是除了乱草岗和郑姑娘的事吴少想听个确切消息外,吴少又一次病了。
吴少得的是风寒,从那树林中回来,便高烧起来,身体发冷,虽然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晚上梦中老是喊“青依”,那矬子说给他听时,闻香教主脸上谑笑的模样,令吴少有些难堪。
那日他与闻香在客栈里上演的一场好戏,估计青佩会一一告诉青依的,想必那青依从此应该熄了那点心思了,不过,自此以后,他的把柄就落在闻香教主手里了,虽然是闻香教主自己同意的,又是黄道宗的人,但她毕竟是女子,这事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完了,吴少现在也后悔,既然是演戏,当时为何不随便找个另外的女子呢?难道因为闻香教主长得漂亮?不过,看上去闻香并不在乎,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吴少还有一处小伤,就是脚下这只似猫非猫的东西造成的,这东西本来被吴少抓住了,但它醒来后竟然将缚它的铁链几乎咬断逃走,吴少二次捉住它后,这东西又咬了吴少一口,这东西牙齿尖利,入肉几分,疼得吴少哇哇直叫,他真的生气了,一手拤住这东西的脖子,另一手就向它头上扇了几个耳光,直到这东西又佯装晕过去。吴少看得出这东西异常机灵,装死是拿手好戏,正不知如何处理它时,闻香教主拿出一条似皮非皮的绳子给他,让他缚住那小东西。吴少起初还有点担心这东西能不能绑得住,但见那小家伙咬了半天并不能咬动那绳子时,才知这绳子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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