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谈杨老在末世前对华夏的贡献，单说基因药剂后续的改良还需要人家呢，张川自然不会无礼对待。

而杨老和张川其实没见过几次，但他对张川的了解，一点也不亚于李忠军。

在他看来，在末世中有张川的存在，简直就是华夏之幸。

看看其他国家的幸存者就知道了，一个个只能在末世中挣扎求生，还要面临域外天魔的屠杀。

可他们却早已经转移到了华夏秘境中，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而这，全都得益于张川，不然华夏也会和其他国家一样。

所以在别人面前经常冷着一张脸的杨老，在面对张川的时候，眼神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一般，摆了摆手道：

“嘿，无非就是在他们身上做的实验多了点，没想到一个星期不到就精神崩溃了。”

“额...”

杨老的话，让张川和几女不禁想到之前李忠军送来的那头和牛。

那头和牛也精神崩溃了，和这几个人形天使的状态差不多。

当初张川还问过李忠军，为什么那只和牛避难所养了半年多都没精神崩溃，到他这才半个月就不行了？

而当李忠军得知张川的手法后，也是哭笑不得。

一边治一边凌迟，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那只和牛能挺到半个月才精神崩溃，也算是精神够坚韧的了。

不过那只和牛在那么残忍的手段下，还支撑了半个月，这些天使竟然连一个星期都没撑住。

这....这得在他们身上做了多少实验，才能变成这样啊？

李忠军在一旁解释道：“为了不浪费材料，我们在科研部配备了各种拥有治疗类异能的进化者，确保他们在各个方面，都能接受到最好的治疗。”

说到这，李忠军颇为可惜的道：“就算这样，还是有一百多只天使不治身亡。”

“死的这么少？”

张川有些惊讶，他最近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并没有太过于关注这方面的事。

本来他还以为这么短时间就成功研究出基因药剂，最少也用了几千只天使当耗材呢，没想到只用了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