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闻言,顿了许久,冷冷一笑,道:“你想得倒是好。”
温见雪强撑着镇定和冷静:“你我既然已成道侣,从此荣辱与共,我自然要为自己以后做打算。你也不必多想,你是我夫君,你活着时,我肯定会好好对你。”
“好好对我?那你昨天还找人下毒害我?”谢琅道。
温见雪坚定道:“我没有找人毒害你。”
昨天,他还没穿过来,找人下毒的是原主。
温见雪说起这话,没有一点心虚。
谢琅神情冷淡,背在背后的左手捻着半月剑,轻轻转动。
他转了片刻,收起半月剑,睨温见雪一眼,脱去外袍,取下发冠,横倒在床上。
温见雪用余光小心翼翼打量谢琅。
谢琅倒在床上后,当他不存在一样,闭上眼睛休息。
温见雪松了口气。
羞辱对了,谢琅不会杀他了,要留着慢慢折磨了。
也不知谢琅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他。
搞倒温家?语言攻击?让他身败名裂?
温见雪觉得以上都有可能,但他是个积极的人,一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焦虑惶恐。
焦虑惶恐除了拖垮自己身体,没有任何用。
温见雪收回目光,走到床边,戳了戳对方手臂:“你横在床上,我睡哪里?”
温见雪一开始表现得毫无畏惧,因此,不必在相处中小心翼翼、畏首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