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达哈苏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这要是被叫到乾清宫内,她说什么都要先跪地请罪。
别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将噶尔丹放走这事儿本身就是错,与其为自己辩解,倒不如先认下罪责。
说不定,对方瞧着你认错的态度良好,这心里反倒是没有那么生气了。
再者说来,她也不算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她也带人去追噶尔丹了,只是去的有些晚了,再加上噶尔丹老奸巨猾,还想出那样的法子,最后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敌人逃走。
……
庆贝勒府
达哈苏好不容易才从宫里回来,她现在就想好好地沐浴一番,其他的什么都不想。
但是吧,一直留在府上的大阿哥早就迫不及待了。
原先在前线,大阿哥他也不敢往前线送信件之类的,万一这些事情被人知道了,那多不好啊,因此他也只能暂且忍耐着。
可这场仗打的时间着实有些长了,眼瞅着恬恬都要满两周岁了,这才结束,他现在想问的话有一箩筐呢,哪里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达哈苏。
只不过,这一次达哈苏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先回正院,莺时见状也会意地离开。
这主子爷都做了决定了,再纠缠下去也落不到什么好,何况主子爷又不是不来正院,不过是早一会儿和晚一会儿的功夫,着什么急呢?
可着急的大有人在!
“爷不过来?”看着莺时没有将人给请回来,大阿哥的语气也有些严肃。
莺时轻声说:“福晋,您别着急,主子爷行军打仗这么长时间了,身上肯定不舒服,等主子爷从前院沐浴过后,定然还是会先来咱们正院的!”
“这正院又不是不能沐浴,她就非要去前院?”大阿哥高声着。
莺时不吭声了,她能说什么呢?
那头是主子,这头也是主子,她这个当奴才的夹在中间,那肯定是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