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听了这话,脸色发青,这旁支的钮祜禄府显然是在刻意找事!
“大阿哥,您看这……”鄂尔多现在也想不到别的法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达哈苏身上了。
达哈苏眸子微眯,“这所谓的钮祜禄府旁支是与哪家有关系的?可是皇上的孝昭皇后母家那一脉的旁支?”
“并非这一支,不过多少有些关系,但是关系很远了,这钮祜禄府没少来户部借银子,这数额也不小,奴才们也是没办法了,实在是他们哭的哭,嚎的嚎。”
想着钮祜禄府的情况,说话这人都觉得头大。
他们知道这差事难办,但是没想到这差事这么难办!
“先去瞧瞧吧。”达哈苏现在也没想到应对之策,既然钮祜禄府有难缠的人,那便先去瞧瞧吧。
她原本也没指望派人上门就能将银子给收回来,这样的差事总是会面临各种各样难缠的事情,今日那徐大人还不算太难缠,看样子这钮祜禄府的人才是难缠的。
钮祜禄府
有人已经去报信了,另外两人还在钮祜禄府门口守着,他们就这样看着钮祜禄府的人闹,外头还有百姓在观看,谁也不怕谁的样子。
“大人啊,就再宽限宽限吧,你看看我们这府上残破不堪,哪里还有银子还啊!”这府上的老夫人在地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嚎叫。
这视觉冲击简直不要太强烈。
百姓们还在议论纷纷,本来徐府的事情就已经很让人津津乐道了,如今又多了个豁得出脸面的钮祜禄府,百姓们只觉得饭后谈资又多了一份儿。
达哈苏等人来的时候,这钮祜禄府的人已经消停了,户部的人还在犯愁如何与他们讲理,好好说道说道,可别再做出刚刚那副哭天抹泪的场景了。
可巧了,达哈苏和鄂尔多便来了。
户部的人看到这两位都来了,纷纷长舒一口气,有着两位在他们底气也就越发足了,也不用担心对上钮祜禄府的人会吃亏之类的。
“大阿哥,奴才给大阿哥请安!”还不等户部的人开口,这钮祜禄府的人就很有眼力见地向达哈苏请安。
女眷们也纷纷行礼,倒是那位老夫人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一看就没想好事儿。
“都平身吧。”说罢,达哈苏又看向户部的人,“不是登门让他们还银子的吗,这银子呢?”
达哈苏很是直白,她一点儿也不打算和他们客气,在来的路上她就将事情听的七七八八了,自然知晓这一家子比较难缠,既然难缠那就不要让他们觉得有什么余地,就得态度强硬一些,要不然他们这差事怎么办?
从这里就开始终止?
那肯定不行,这银子才收回来那么一点儿,够做什么的,还不够她想出宫建府的银子呢。
不管是为了她能够顺利出宫建府,还是为了国库,这银子说什么都得要回来!
老夫人拿着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眼泪‘唰’地一下就出来了,她冲着达哈苏哀求道:“回大阿哥的话,不是我们不想还户部的银子,实在是……实在是家中没有银子可还啊!”
来了来了,这老夫人又要开始唱戏了!
鄂尔多听了这话,脸色发青,这旁支的钮祜禄府显然是在刻意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