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把前面那份拍摄计划书拿起来,和葛玲说:
“我觉得你们的这个计划书还要改一改,需要充实。”
“怎么改?”葛玲问。
“不要一说到棉麻,就想到老房子和田野、荒漠、小桥流水什么的,你们还应该去钱江新城,或者去上海陆家嘴取景,记住,葛玲,棉麻是一种精神,一种生活态度,再拔高一点,可以说是一种为人处世的哲学,宽厚、温存、不露锋芒。
“穿着棉麻服装,为什么一定要出没在乡间?不能出没在摩天大楼之间?不能出没在写字楼里?穿着棉麻的女人,要是出现在写字楼里,会让这家公司的线条都柔和很多,会让整个公司的氛围,都不再那么生硬。
“就按照这样的思路再去拍一组,然后你们把两组图片放在一起,或者同时呈现给大家,一定会有很不错的效果,相信我的直觉。”
张晨说着,葛玲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叫道:“太好了,师父,我是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你这一说,我全明白了。”
“明白了是吧,明白了就去做。”张晨笑道。
“好好,师父,那我走了。”葛玲收起桌上的文件,放进文件夹里,收起来准备走。
“等等,等等。”张晨叫道。
“怎么了,师父?”
“你爸爸身体现在怎么样?”张晨问。
“好多了,现在他都可以做饭,还会帮我带小孩了。”葛玲说。
“是嘛,那不错,你妈妈呢?”
“还是忙,半个月回来一趟。”
“好,这样,葛玲,等哪天你妈妈回来了,你和我说,我请你爸妈,还有你们全家吃饭。”张晨说。
“干嘛,师父?”葛玲问。
“好久没见到葛东海和两分了,我想见见他们行不行?”张晨笑着问。
“行行,他们肯定也很想见你。”葛玲笑着就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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