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的,又不是自己的小孩,老贵养了南南这么多年,现在也该南南回报回报他。”
张晨暗自松了口气,好了,大事定了。
张晨回过头,再去和向南说墓碑的事,他知道老刘嘴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这事说出来,如果当着向南的面,向南又不知道,那就尴尬了。
张晨因此又去找向南,把事情和她说了,张晨说,你也要理解老人的心情。
向南想了想,答应了,刘向南就刘向南,反正自己在爸爸的墓碑上,就是冯向南。
张晨把这事去和刘芸小芳她们汇报,三个人大笑,刘芸说,厉害啊,张晨,也只有你能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
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一条横幅,经历了这样的曲折,一环套着一环,环环都解开之后,这横幅才总算可以挂在这里,不知道的人,就让他们继续不知道去,有什么。
坐在下面有两桌,没有那么好对付,这些人都是鼻孔朝天的家伙,不太把别人放在眼里,他们就是许文辉领着的杭城电视台、广播电台和报纸的记者朋友们。
这么多年,不管是“锦绣中国”还是“半亩田”,包括后来的“饮食男女”、“人家旅业”和张向北的“宅鲜送”,都少不了他们帮着摇旗呐喊。
今天这样的场合,当然少不了他们。
刘立杆看到他们,特意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刘立杆拱着手说:
“各位兄弟姐妹,今天请大家来,就是好酒好菜伺候,感谢大家这么多年对我们的帮忙,今天没有采访任务,大家一个字都不要报道,一个镜头都不要出镜,好不好?我先谢谢大家!”
许文辉的小师妹,现在已经是老师妹,她现在是《杭城日报》的副总编辑,小师妹抬头问:
“怎么刘总,这么小心,怕被当出头鸟打?”
“对对,尽在不言中,好不好?”刘立杆笑道,“包括各位的微博和微信,也求放过,知道你们的能量大,别说一池春水,连整个太平洋都可以搅动。”
“要我们放过,可以啊,不过刘总,你要帮我们解一个谜团。”小师妹说。
“什么谜团?”刘立杆问。
“你女儿怎么姓冯啊?”小师妹问。
“艺名,艺名你们知道吗,就和你们的笔名一样,她的师父姓冯,她从小就跟着师父姓冯,忘了告诉你们,这冯师父已经去世了,这个姓,对我女儿来说,是有纪念意义的。”
刘立杆说着的时候心想,说冯老贵是向南的师父,应该也没错。
整个婚礼仪式很简单,接下去就不简单了,台上十二个伴娘和十二个伴郎,掐了起来,小雯雯想到了,说是要和对方比赛,给大家助兴,她说着就唱起了越剧,这是她的老本行,当年在艺校学的就是这个,童子功还在,下面一片叫好。
伴郎那边,自然不甘落后,南非的家伙,先手舞足蹈起来,边唱边跳,唱的是南非的歌谣。
他刚结束,那边殷桃接上来了,这里老桥又跳出来迎战。
舞台上越来越热闹,下面的客人兴致很高,欢呼着,连谭淑珍也被他们起哄上来表演,向南也上来了,最后连老谭也被老杨拖上来,说是要让三代人临时合作一段。
下面大声叫好。
外面大厅里这么热闹,包厢里的人先是通过墙上的电视看直播,后来忍不住,都跑出来大厅看。
不是来参加婚礼,而是自己来这里就餐的客人,也觉得今天这饭吃得值,更让他们高兴的是,买单的时候,服务员居然和他们说,今天酒店所有的单,都打对折,老板说,因为婚礼,吵到你们了
大家都说没有没有,这样的待遇,最好是天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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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时间实在安排不过来,都发了一个大章,明天起恢复两更,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