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思乡的时候,就取出来看看吧,当个念想。”
那时话落之后,某人还脸色略古怪地瞅了她好几眼。
她忽然莫名地怀念起年少的时光来。而今,他回来了,不知道模样可有大变化。
再次将手上的信笺扫了几眼,真的只有涂鸦,并没有任何字样。卢玖儿对云霓道:“你到前厅去问问那送信之人,看有没有带了什么话过来。”
“好!”
无须多时,云霓去而复返。
“姑娘,他的主人嘱咐道,让您穿上最华贵的服饰前往快活栈里静侯。”
“?”卢玖儿一双黑眸莫名地睇着云霓。
云霓连忙摇头。“没有再多的话了,就这么一句。”
最华贵的服饰……
她还记得,那在大城混迹的某人,即使无父母关爱,但一直将自己打理得一身贵气儒雅。
他曾自嘲地过,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衣衫是最好的装身之物,只要穿对穿好,没有人会去理会华服里面,掩盖着的是人还是猪。
而今,就“最华贵的服饰”几只字,便有熟悉的一股土豪气息迎面扑至。
海外经商多年,想必某人身上的铜臭味更浓更重了罢——
戚家盛,你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