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六王爷的爪牙,却肥哩子,动手搅得‘蛰猎’近乎倾覆——
放狗咬人,狗主岂能不知。既然他知而行之,那便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那可恶的黄雀实在死不足惜!”卿墨咬牙。
卫子谦望向他,问道:“新一批的雀鸟何时到步?”
接下来要如何部署,还得看手里有多少可用的棋子。特殊时期为预防万一,已经向上头申请了新人南下,原来剩下的旧员全部遣返上京回炉敲打。
“这信函才发出几,总得还要些时日的。”
当时他俩孤身深入,愣是一人没带,是不是过于托大了。卿墨不禁挠了挠下巴思索着。
卫子谦看懂了他的表情,笑道:“人多目标大,更容易打草惊蛇。”
“那接下来,该是如何?”
反正主使是脑子,监护是手脚,他只管指哪儿打哪儿便是。
卫子谦目光落在名单之上。
“擒贼先擒王,虽不能直接找上六王爷,但他总得派人留在城里指挥罢。”
这么多的店铺,不可能全是堂口,还是要找到他们的核心才校帮手未来到之前,精力有限,便先继续盯着那间首饰铺罢。
“什么?这次铺里二十人还是全失了踪,连外面埋伏的人都没回来?!”
才一个夜晚,人都死哪里去了!?
高士绅大骇,随即惊怒地顺起一旁的椅子,死命地往跪地的黑衣人砸过去。
“你们全是废物吗!”他怒吼,声音嘶喊之下是掩不住的恐惧。
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别人赚银钱都是手到擒来,而他却诸事不顺!为什么!
奋力的砸势一下又一下,直至椅子损坏,喘气乏力后高士绅才停手。
黑衣人没有反抗,只握紧了拳头弓身护住了身体要害,嘴角流出了腥红的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