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妙，“……”

江庭西算什么天赋，还不是她们家微微心肠软。司妙知道乔微和江庭西的渊源。

很清楚，要不是当年两人有过那样的经历，今天江庭西也不会这么容易走进乔微的心。

周北暄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两人鼻尖几乎要挨上。

司妙愣住，听到周北暄声音有些哑，“别总说别人了，说说我们。我和你。”

“我们？怎么了？”司妙茫然。

“司妙，我有话想跟你说。”周北暄顿了下，似是在酝酿情绪，“我其实——”

周北暄的话没说完，广播中传出播报声，“各位旅客请注意，飞机遇颠簸，请旅客立即系好安全带，听从乘务员的安全指令，回座位坐好，停止使用卫生间。再次重复……”

司妙怔愣了一秒，这个空档周北暄已经伸手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在他再给自己系的时候，飞机已经产生剧烈的颠簸，周北暄被晃了一下，头撞到前方的座椅靠背。

司妙惊住，赶紧去拉他，帮他系好安全带。

看到他脑门红了的时候，司妙瞬间就红了眼眶，“周北暄，你没事吧？”

周北暄靠在椅背上缓了缓，歪头冲她笑了笑，“没事，死不了。”

“不许说这个字！”司妙捂住他的嘴，两人都跟着气流的晃动被颠簸起来。

周北暄紧紧拉住她的手，压在胸口上，“好，我不说。那我说点别的。”

司妙吸了鼻子，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嗯，你说。”

“司妙，我爱你。”周北暄眼神无比坚定，“你爱我吗？”

司妙完全愣了，唇瓣颤抖轻启，“我……”

周北暄轻笑，吻住了她，含糊间，司妙听到他呢喃，“不是我想听的，就先不要说。”

……

飞机落地M国之后，陆治之跟周北暄告别，“我这趟不知道要在这边待多久。过年要是回不去，你帮我去看看我爸妈。”

周北暄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司妙正在跟叶心告别。

“我也不一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