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杜源善临危接帅印

青龙莲 笨小鸭 3245 字 1个月前

“儿啊,西城已破,为父现如今又是这个病躯,你的三个弟兄又是如此的不堪大用,还如何破敌啊...”老城主难过地说。

“父亲,不试一试就放弃,岂不有辱杜家军军威!”杜源善胸有成竹地说。这句话也一下提醒了老城主,他马上命人取来皇上赐的龙泉宝剑,高高举起:

“众将官听令,从即刻起,本帅退位,我儿杜源善即为樊城城主,本帅现将帅印和圣上的宝剑交予源善,请众将官与源善的号令为马首是瞻,不得有误!”“是,得令!”

旁边的杜源雄心里也有不甘,但他心里清楚,若论阴谋诡计,老三杜源善不行,可若论上阵杀敌,他们弟兄三人加起来也不是杜源善的对手,眼下退敌,才是大计,其他的事情,来日方长。

“源雄,本帅现要去解西城之危,父亲就拜托你多多照顾,我若回来,见不到父亲,那可就休怪我老账新账一起算!”看着四弟杜源雄,杜源善无赖地做着交代。

“请三哥放心,弟在父亲在,弟亡父亲亡!”看到杜源善这样交待自己照顾好父亲,杜源雄心里很是无奈,只得违心地说。

“如此,多谢四弟,请父亲一定保重,凡事勿急,一切等孩儿回来商议不迟!”交代完了老四,杜源善也不放心地叮嘱老城主。

“我儿安心去杀敌吧,记住,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儿万事小心才是!”“多谢父亲挂心,孩儿一定谨记!”老城主看着三儿子,依依不舍地和他告别。

“鹳雀何在,发信号!”叮嘱完了父亲,杜源善又命令鹳雀,“是!”只见灌雀走出中军帐,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嗖嗖嗖”三个信号火花冲天而发。

“呜...”“轰...”一霎时,军鼓大震,军号齐鸣,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兵士穿戴整齐,齐聚中军帐门前。只见杜源善披挂整齐,手拿帅印和龙泉宝剑,威风凛凛地站在中军帐前:“诸位弟兄们,聊城小贼,深夜犯我樊城,现已攻破西城,我杜家军应当怎样?”“杀”“杀”“杀”“杀”...一时间,将士们喊杀声震天;“好,兵发西城,杀!”只见杜源善手提宝剑,一马当先,带头冲在了最前面,将士们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老四杜源雄惊讶的发现,不仅大营埋伏有杜源善的兵马,东门,南门,北门,也有大量的军队,看到信号烟花也直奔西城而去,喊杀声比刚才还要大;

几支军队很快就将攻入西城的聊城官兵围在了中央,刚刚被打散的西城官兵,一看了来救兵,又匆匆回马加入了杀敌阵营。

危情在杜源善的沉着指挥下,发生了急转直下的变化,西城的城门很快就关闭了起来,剩余的聊城官兵一看打赢无望,只得选择四散奔逃。

杜源善可不想放过这些人,悄悄对鹳雀说,抓一个大将活口,本帅有话要问。

看到杜源善在西城打得那么激烈,阿龙也想跟着杜源善一起去冲锋,被莫干一把像提小鸡似的给拉了回来。

“璋少爷,你干嘛去...””我也要去杀敌!”阿龙着急地对着莫干大喊道,“不行,你还小!”“我要去!”“不行,等你长大了!”“阿爷,我也去杀敌!”“璋儿莫急,等你长大了,阿爷就答应你!”老城主笑着安慰他说,心里对这个非血亲孙子喜爱的不得了。

“那,阿爷,怎么算是长大了?”阿龙不死心地问,看着杜源善一行拼杀的方向,急得直跳脚。

“看到门口那个大鼓了吗,你何时能将它举起,阿爷就算你为何时长大了,看到没,阿爷手里的这把剑,跟了阿爷几十年了,等你长大了,阿爷也送给你!”看到前方战情有所好转,老城主的心情也越来越好,就和阿龙在大营里逗哈哈玩。

“好,阿爷你可要说话算数!”阿龙歪着头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老城主看着阿龙笑着说。

“好,看好了!”说完,只见阿龙笔直走向大鼓,蹲下身子,双手抱着大鼓的一条鼓架子腿,用力一提,“嗨..”,众人惊讶地发现,那个笨重的大鼓,竟然被阿龙举起来了,稳稳地离开了地面。要知道,这在军营里面,还得要两个以上的彪形大汉才能抬起来,这这这,这个小毛孩子,这也太神奇了吧。

“哎呀,璋儿好神力呀!”这一举,不仅让杜源雄非常的吃惊,本来还想哪天找个机会除掉这个碍眼的小东西,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神力,这这这,还是凡人吗?

这边杜修怋和孙子阿龙正在开心逗乐呢,不曾想,自己的大儿子杜本州、二儿子杜本善骑着马,带着二十几名军士,灰溜溜地逃回了大本营;

见到老四杜源雄出来接他们,赶忙惊魂未定地跳下马来,一把拉过去问道:“老四,怎么回事?”杜源雄就把自己这边不仅夺位逼宫刺杀未成,还推波助澜让杜源善,白白捡了一个大元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哎,老四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这老三得胜回来了,我们兄弟还活得了吗?”老大杜本州满脸愁容地说;老二杜本善也是一筹莫展,急得直摇头。

老四杜源雄回头偷偷一看,老爷子哪里和阿龙玩的正开心呢,根本就不理他们弟兄三人,心里更加的没有底气。

“大哥,二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等昨天打开西门都不能达成所愿,看来这是天意啊,今天不管老三是输是赢,我等兄弟都难逃一死,不如这样...你们看如何?”老四想了半天,出主意说。

“父亲,父亲,一切还有孩儿...”杜源善见父亲忧伤的一夜白头,伤心成了那个样子,顷刻之间苍老了许多,与他熟悉的英武霸气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心里很是难受,作为儿子,不能为父亲分忧岂不是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