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兴极力的控制我不让我去,我已经忍无可忍,如坐针毡。就在我们争论的时候伤势好转了的天际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
“家兴宝奁,在咱们村子东头有人发现了一具尸体,是男人的尸体。咱们去看看?”
家兴推着天际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嚷嚷。
“这个消息你单独告诉我就行了,在这里大张旗鼓喊什么?”家兴跟天际翻脸了。
“我这不是着急吗?家兴,你说会不会是李英才啊?怎么听那几个修过车的人说看着像呢?”听了天际的话,我脑子有点空白,断片的感觉。不行,我必须跟他们一起去一探究竟,
这不知是真是假的噩耗传来,让我的手脚有些发抖,踉踉跄跄的跟在他们后边,瞪着眼是一路的发怔。着我只感觉是家兴和天际架着我往前步行,上了一辆电三轮车后,家兴用自己有力的手臂全程抱着我。
我几乎感觉不到寒冷,更感觉不到了紧张和惊恐。李英才的样貌在我的脑海里就像一部大电影似的,滚动播出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圣诞节那天,李英才像一个纨绔子弟一样直奔我而来,他的目标就是兴师问罪。家兴的出现让李英才和他的养母尴尬的在原地不知所措,李英才自述对我的一见钟情就是从那一刻产生的,从那以后,他的身上如同绑定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是帮助我隐藏身份,转移证人,深夜挖尸等等,不计其数的细碎帮助组成了李英才对我的爱。
家兴晃了晃出神的我。他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话,这种语气都是反常的,家兴这样的铁骨硬汉,虽然跟我也有浓情蜜意的表达,但是语气没有如此过,信息量有点大,各式各样的不同寻常都反衬着我即将接近的真相也许真的是个噩耗。
“宝奁,你别多想,我也认为肯定不是李英才。李英才失踪的位置在雪山附近,怎么可能在咱们村子附近出没?”前边驾驶的天际也在随声附和。
我一句话都没有了,我选择了缄默。
一连过去了三天,已经是2017年2月22号的中午了,实在坐不住了的我要求跟着家兴一起和救援队进山再次寻找。只要周边没有尸体,没有接警的时候说发现他李英才死了,我就要一直搜寻下去,这期间我动用了林秀给我的钱,也雇佣了很多非专业的人力搜寻,虽然尚未有成效,那我也不惜一切代价的努力着。在我大脑的意识里,我不相信李英才已经不在人世,因为凭借着那一点心有灵犀,我相信他还在人世,并且平安无事。退一步说就算凌波不是白少青,他想害死李英才,他也不可能在雪崩后把李英才弄走杀死,雪地杀人是有痕迹的。他如果真的能够杀死李英才,那我也不可能还高枕无忧的活着,我不相信凌波会杀死李英才,凌波醒来后问我李英才下落的那一刻,他也充满了震惊。那种震惊不用伪装,我反而相信另外一种事的存在,就是李英才被另外的一股人,带走了。不管它是不是我的美好幻想,我都认为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