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奁,也许我今天做的比较过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回心转意。回去后等家和恢复咱们去吉林白山。宝奁,爱一个人是可以包容一切的,今天的事咱们就不再追究了。李公子,你最好离宝奁远一点,不然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家兴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够说什么?不过我知道这样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因为这件事家兴为了爱情做出了妥协,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使我和李英才真的发生了什么,他用自己对我的爱和宽宏大量选择了退让和原谅。明明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清白,现在却变得不清不楚的,无力回天的解释根本都是多余和无济于事。
我拉着家兴离开了这里,家兴开的车是董事长的,收拾好以后在宾馆的楼下,我们在两辆车前边驻足。
雪,落了。雪,又飘扬了起来。寒风夹带着飘雪掠过了树梢,枯立已久的枝条,似被惊醒了晨梦般的战栗着,用它枯萎的双手呵护那冬日的精灵。一片雪花飘进我的眼里,我的眼睛湿润了,这飘雪的季节给我带来了太多变故。
我面向看上去变得窝窝囊囊的李英才。
“英才,你还能开车吗?”
家兴不耐烦的看着我对李英才的依依不舍一语不发。其实我哪里是不舍,我是觉得李英才这一路走来因为我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冤种。
“能,宝奁,咱们一起启程吧!”
李英才眼睛里有攒攒光束,那是泪在打转。一片残败的树叶被风吹到了李英才的肩头,依依不舍的感觉就像这冬里的落叶,即使知道无法阻止季节的更替,但仍贪恋着最后一丝温暖,渴望时间能够停滞。
“英才慢点开!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转头上了家兴的车。在车里,家兴偏头看着我,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浓情蜜意。
“家兴,你能够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董事长告诉我的。你看!”
家兴直截了当的把手机拿给我,果然是董事长把我们酒店的位置发给的家兴,让他来找我和李英才,这样就更尴尬了。
“宝奁,刚刚的话有些过激,对不起。”家兴这深情留不住的样子让我都觉得自己该死,对不起的人是我,不是他。
“家兴,也怪我照顾李英才的事没告知你和董事长。”
家兴用力握住了我的手,还用力捏了捏,我这有针孔的手一直没有让李英才发现,家兴本身就粗枝大叶,更发现不了,只是用力之下,它的疼痛在无声诉说着,我郁宝奁可能又出现了人生的瑕疵。这次的瑕疵只要是致命性的,那我宁可一走了之。
一路上,我们也像平时一样,拉一下手,或者聊聊天,我总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觉得我们的关系在勉强维持当中艰难的继续着。
夜晚才到了C城,家兴开车的本领足可以甩后边的李英才好几条街了,但是他没有,他告诉我,董事长让他带他回去,所以他的人身安全他负责到底。至于怎么动手打他,家兴也会和即将见面的董事长负荆请罪。
“宝奁,也许我今天做的比较过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回心转意。回去后等家和恢复咱们去吉林白山。宝奁,爱一个人是可以包容一切的,今天的事咱们就不再追究了。李公子,你最好离宝奁远一点,不然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