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晚上的十点多,我和李英才终于到了北京。由于没有把我走的路线告知家兴,离开的缘由也说的不清不楚,家兴在电话里显得有些焦灼和烦躁,董事长给英才打电话的时候他选择了拒绝接听电话。家兴反复发信息问我是不是真的和李英才私奔了,我为了能够让他安心,保证自己会三天后回去。将信将疑的家长最终还是相信了我,但是他同时说明,三天后如果没回去,就会开车来找我,甚至报警找我。
家兴是否会报警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李英才把车直接停到了我们村庄里。由于是夜晚,再加上这里也是雪夜,村子里没有看到什么熟悉的人出没。再回到这里,我思绪万千,一时间鱼梗在喉不知所措。
夜色中,雪纷飞,无边无际的白雪交织成一幅苍凉的画卷。寂静的夜晚,静的可怕,雪花的轻舞飞扬之声都清晰可听。不知道是寒冷还是紧张,我的手开始哆嗦。
“宝奁,别紧张有我在,我现在是你的预备男友。村子拆迁,你本来就是郁宝奁,就算监控录像查出来你我来过这里,又怎么样呢?我已经在开车的时候看过了,通往村子里枣树的位置附近没有监控录像。你怕什么?听我的不会有错!咱们又不是来这里犯罪的!”
“英才,咱们先到郁宝奁家里坐坐吧!我有钥匙,咱们下车吧。”
说到下车,我的腿都不听使唤了,腿肚子转筋的疼让我踉踉跄跄的步行。
穿过有些陌生的街道,雪花轻轻飘落在郁宝奁老屋的屋顶上,积成厚厚的一层,仿佛是寒冬的特有独白。凛冽的寒风穿过破旧的窗户,发出呜呜的哀鸣,仿佛在述说着老屋曾经的旧故事。我拿着钥匙,想要打开这扇门,突然间,院子里一声巨响。吓得我钥匙掉在了雪地上,里边会有人吗?庭院深深里怎么会有响动?李英才迅速捡起来它,抖了抖上边的雪,麻利的捅开了门。
破旧的院子里那巨响只是一大块积雪坠地。荒废的房子,满是尘土和蛛网,阴森的气氛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李英才大气的抓住我的手,这个环境下,我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我们互相搀扶,走过了厚厚的积雪,屋子的门半开着,我在三年前临行之际,已经把这里的布局拍的清清楚楚,我打开自己手机的图片开始对照,果然有不可思议的地方。主卧室里的柜子被打开了,里边那些郁宝奁本人的衣服被翻的乱七八糟的。看样子应该是有盗贼翻越院子跳墙进来的。李英才检查了一下里边没有被偷走的证件。
“宝奁你看,这是房本,这个你要拿走它不然咱们回去以后也会有人怀疑。你只有拿着这个回去,肖警官万一要是问的话,咱们就可以搪塞过去,所以宝奁你一定要拿着它带回去,还有这些和房屋拆迁的相关证明。”
我拿着郁宝奁的房屋证明,这是不是代表如果房屋拆迁的话,我又要顺序的拿到属于她的拆迁款了?
“英才我不能再回来了,如果我回来的话,大队的人认识我,就算我再怎么打扮自己,他们也知道我是冷幽兰的。所以英才我不能再回来了。”
李英才显然已经把问题帮我想到了,他自信的告诉我。
“宝奁,没有你只需要拿着这些回去,等待需要办理的时候我让我的司机给你领拆迁款。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够在拆迁协议上签字,哪怕是邮寄的文书也可以的。”
“英才,我拿郁宝奁的拆迁款会不会更缺德了呢?”
李英才的话差点让我把鼻子气歪了。
“宝奁你对不起她三年了,还在乎这个事?”
临近晚上的十点多,我和李英才终于到了北京。由于没有把我走的路线告知家兴,离开的缘由也说的不清不楚,家兴在电话里显得有些焦灼和烦躁,董事长给英才打电话的时候他选择了拒绝接听电话。家兴反复发信息问我是不是真的和李英才私奔了,我为了能够让他安心,保证自己会三天后回去。将信将疑的家长最终还是相信了我,但是他同时说明,三天后如果没回去,就会开车来找我,甚至报警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