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单枪匹马的来到家和旁边的时候,家和正在用稍微能动的手画画。一屋子的亲属,我让家兴找了一个缘由把这些亲戚暂时带出去,同时我塞给家兴一些钱,让他在晚上的时候请大家吃饭,务必做到。对我言听计从的家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天际拿着一瓶从老家带来的白酒跟着一起兴高采烈的出去了。我送他们下楼的过程中,看到负责家和安全的便衣警察还没有全部撤离,只是比过去少了两个。这就代表了案件真的要结束了。我故意走到他们面前,询问他们是否吃了晚饭,需要不需要帮他们买晚饭,他们一个个都非常礼貌客气,没有人对我投来质疑目光,为什么方超落网了,警方还没有顺藤摸瓜到我头上呢?我在这里自告奋勇毛遂自荐的伸出小手给他们看,他们都故意视而不见吗?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
回到病房里,家和疲惫的靠在病床上。
“媳妇你回来了?”
只要家兴不在,家和这个家伙还是这样定位我吗?
“家和,你怎么又乱说!家和你刚刚在画什么?”
急于知道真相的我凑近了帅气逼人的家和。家和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画好的画像上,虽然病房的位置变化了,两张画纸背对着我。上次的心有余悸还让我历历在目。
“媳妇,凶手落网了。我猜你肯定想知道,凶手的样貌,我画好了你看看吧。”
我管不了他怎么称呼我了,鼓舞勇气的我一把翻过来了画像,奇怪,怎么这张刀疤脸的男人和方超长得不一样呢?我站了起来。
“家和这是谁?”
“媳妇,这就是那天晚上雪地里杀我的杀人犯啊!”
家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吗?不可能,我的眼睛没有出鬼,他现在说谎吗?
“家和,这是怎么回事?”
“媳妇,那天你拿走的画像,是我随便想象的,不是真凶和那个受害者。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凶手已经承认了一切,就连那个女人的尸体都已经找到了,包括你那个老板的案件,都是这个画像中的男人一人所为。你还担心什么呢?”
新的凶手?不是方超了?看着言辞凿凿的家和,我有些难以置信。
“家和,你确定肯定这个男人是真凶吗?”
“媳妇,我亲眼看见的人怎么会不确定呢?我告诉你,警方先用了三张照片来测试我,让我先找当天晚上的犯罪嫌疑人,毕竟当时他们觉得我说谎。现在他们终于相信了我,我一眼就识别出来,是这个人。至于你看到我画的那两个人,确实是我画错了。我身受重伤,头脑不清醒,意志力涣散了。”
情急之下我抓住了家和的手,也许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主动抓住手,他煞白的脸上,掠过了一抹绯红,很快这一抹绯红在他那好看的小脸上晕染开来,整个脸像一个红透的番茄,耳根都随着一起发红了。我凑到他的耳边问他。
“家和,你是撞大运猜到的对不对?这个凶手也好,还是被杀的女孩也好,不是你看到的人对不对?只是这个凶手已经承担了一切,而你又恰巧因为蒙混过关的猜对了!对不对?”
家和也凑近我的耳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人在谈情说爱,其实我们在近距离中交换着至关重要的情报。
“媳妇,新的凶手已经认罪伏法,本来就是我那天画错了人而已。你本身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藏起来的画像的事,这不是如你所愿了吗?天在帮你,我在护你。忘了那两张画像,真的是我画错了,媳妇。”
家和这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恍惚了,不过他说天在帮我,他在护我,这句话倒是真的。因为我一直在侥幸中活着。
当我单枪匹马的来到家和旁边的时候,家和正在用稍微能动的手画画。一屋子的亲属,我让家兴找了一个缘由把这些亲戚暂时带出去,同时我塞给家兴一些钱,让他在晚上的时候请大家吃饭,务必做到。对我言听计从的家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