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兴邀请我和他一起返回美心医院,不知道是我自己伪装的太好,还是家兴这个人对待人不太细致,他竟然真的没有发现我发烧,顶风冒雪的我坐在家兴开着的车上,在车上,他告诉我很快他就要辞职了。因为这三年他一直给陈美玉的车队开车,因为今天当众得罪她加上要照顾家和,所以他要辞职。对于他的一切决定我都给予支持,虽然我们的关系还是在一个朦胧期,我们却存在一个心照不宣的隐形默契。
美心医院,家和病房外,我和家兴驻足,直到这个时候,家兴才发现我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看了看时间。
2016年12月26号凌晨两点左右。
白炽灯下,家兴担忧的问我。
“宝奁,你的脸是因为冻的才红吗?”
“是的家兴,你不用担心我,等我一下。”
家兴又一次主动拉住我的手。直截了当的问我。
“宝奁,你不能丢下我!对不对?”
我深深点头,用力点头。
我转身离开,我询问了一下这里最贵的豪华病房的价位,豪华病房是套间,如果家和转病房的话,我预定了VIP的套间。办理好后,我回来了,家兴却没有了人影,医生喊我说病人醒了,可以探视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把我视为家和的女友,我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家和的病房里。
爱屋及乌是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我和家和面面相觑,他就是缩小版的家兴,五官中有着兄弟一般的相像之处,也有着比家兴年轻帅气阳光的感觉。
他非常虚弱,努力睁开眼睛的他看到了我。医生们出去后,我坐在了他旁边。
“家和,你还好吗?你还记得我吗?”
我口吻温和的问他,他是家兴的兄弟,我自然而然也会多出来三分亲切。
“媳妇你来了?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你是我媳妇啊!”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吃惊的嘴巴,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完全愣住了。他在喊谁?我四处看了看。整个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还有偶尔从窗缝里钻进来的凛冽北风。
“家和,你说什么?”
冷静,我可能高烧导致的耳膜烧坏了。
家和眨了眨眼睛,用略带东北口音的语言斩钉截铁的跟我说。
“我说媳妇你来了?”
怎么还是这个词?
我站了起来。对方声音微弱,但是坚定不移。
“家和,你连我姓字名谁都不知道,怎么能够错误定位这个词汇上呢?何况你也不知道我今年芳龄几何,哪里人士。别开玩笑!”
家和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再迷人,也不能迷倒我,因为在我心里面住着一个人,就是他哥哥。
“我没有开玩笑,我不管你的姓名年龄也不管你的职业家庭,我认定了你就是我的媳妇。谁让你救我的?你如果救我,那你就是我媳妇!”
不可理喻的年轻人,他怎么和他哥哥一模一样呢?当年我帮助了他哥哥,家兴就给我写了以身相许的字据。现在我只是做了举手之劳和司机一起给他打了120送到医院,就算真的救了他一命。也不能脑子一热把我当成媳妇看待。
“家和,你别乱说!”
“怎么你有相好的男朋友吗?有也不要紧,我等你!就算你结婚了,我也等你。你可以不离婚,但是你不能阻拦我爱你。一见钟情一见倾心?怎么你不允许吗?我爱上你有错吗?”
我差点被他气吐血,我能告诉他,我那个相好的就是他哥哥吗?不可理喻的小家伙。
家兴邀请我和他一起返回美心医院,不知道是我自己伪装的太好,还是家兴这个人对待人不太细致,他竟然真的没有发现我发烧,顶风冒雪的我坐在家兴开着的车上,在车上,他告诉我很快他就要辞职了。因为这三年他一直给陈美玉的车队开车,因为今天当众得罪她加上要照顾家和,所以他要辞职。对于他的一切决定我都给予支持,虽然我们的关系还是在一个朦胧期,我们却存在一个心照不宣的隐形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