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棋就夺门而出了。
此时月娘才拧着姜云潇的耳朵:“为什么要来花楼谈事情?”
姜云潇吃痛:“轻些,夫人,是何敬棋约我的。”
玩闹归玩闹,近来姜云潇收敛了许多,想起他方才拿出来的那么多银两,月娘放开了他的耳朵:“夫君,是不是府中的银两出了什么问题?”
姜云潇一秒正经:“夫人,这些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就别掺和了。”
然后拉着月娘往府上走。
月娘看着姜云潇的背影,心中的担忧更甚,回了府上就去了曹瑾的院子。
曹瑾正在堂上喝茶,月娘跨进门就喊道:“母亲,母亲。”
“月儿,你怎么来了?”最近月娘忙着生意的事情,曹瑾也不怎么见得着她。
月娘赶紧说明来意:“母亲,府中账上可是出了问题?”
曹瑾抿了一口茶:“你都知道了?”
“不是,母亲,我只是觉得夫君近来很不对劲。”
曹瑾对着骊珠招了招手:“骊珠,去给少夫人泡茶。”
骊珠走后,曹瑾才道:“本也没想着瞒你,因着潇儿的事,你公爹的俸禄被扣了两年,而平日里军营的用度也多是你公爹自己填补的。”
曹瑾叹了一口气。
月娘问:“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可以帮忙的呀。”
曹瑾笑着:“用儿媳的嫁妆,也不是世家大族所为啊。”
月娘却更是难过了:“母亲,一家人何须划得这么清楚,我近来也扩充了不少铺子。”
曹瑾看着月娘,眼神中满满的感动:“月儿,要不这样,算是我给你借的,之后国公府好起来了,我定双倍还你。”
骊珠的茶也上来了:“少夫人,喝茶。”
月娘走上前去:“母亲,一家人无需说这些。”
第二日,何敬棋和屠夫在欢喜楼对弈,姜云潇拉着月娘去看了。
“夫人,你觉得我们能赢吗?”
月娘看着姜云潇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夫君不是已经胸有成竹了吗?”
“我是看了他们的对弈才押的,何敬棋进攻性强,可是疏于防守,破绽百出,而那个屠夫却是有攻有守,攻守兼备,何敬棋赢的那一局不过是侥幸而已。”
月娘望向棋局:“原来夫君早就分析过了呀,那我问你你都不和我说,可是何敬棋不是棋官世家的吗?这下棋的技术可不咋地。”
姜云潇忽而认真道:“夫人,我知道你定然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所以我不担心。”
两人聊着聊着,才发现何敬棋已经输了,可是输了的何敬棋却没有多难过,而是奔着姜云潇夫妇的雅间来了。
“云潇。”此刻的何敬棋是认真的,仿佛那个吊儿郎当的不是他一样。
月娘看着他俩的眼神,直觉二人有事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