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屈德态度毕恭毕敬:“余老板,先喝茶。”
“多谢范老板了。”余鹤梅还是接过茶来喝着:“我的人都在外面等着呢,范老板还是快些吧。”
范屈德没有坐下,明明身着薄底紫金长袍,可是还是止不住的出汗。
余鹤梅问:“怎么了?范老板,今日天气很热吗?”
范屈德呵呵的尴尬着。
余鹤梅又催促了一遍:“范老板,我这金子的事怎么说?我今日便要,早三日就给你带信了的。”
范屈德这下是有点慌了:“余老板,我库房中出了些事,你可不可以再给我饶些时日啊?”
余鹤梅紧张的起身:“我的金子出事了?”
范屈德赶忙摇摇头:“没有,余老板,只是库房遥远,我没有办法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金子给你,你看能不能饶我几日?”
余鹤梅眼中满是愤怒:“我是相信万永钱庄才和你合作的,不然这陵州多少家钱庄啊,范老板,你太让我失望了,提前三日就给你信了的。”
范屈德一咬牙,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余老板,你放心,你明日来取,我定然将九万金如数点给你。”
余鹤梅语气这才缓和了点:“这可是你说的。”然后扬长而去。
余鹤梅回了颜华铺,将范屈德的话转述了月娘。
月娘拿着一个青瓷杯正在把玩,说:“范家好歹也在陵州盘桓多年了,肯定也是有些积蓄的,只是可能多数都套在钱庄里罢了。”
余鹤梅浅尝了一口:“嗯,但是这九万金也基本是掏走了他的大半资产吧。”
月娘端起茶杯,敬了余鹤梅一杯:“余姨,我敬你。”
余鹤梅又喝了一口,才支支吾吾道:“月娘,我发现了回去的办法,你想不想?”
月娘眼睛都亮了:“真的吗?”
余鹤梅的神情认真不已,并不像在说谎:“只是找到了踪迹,不过那本书在东契国,而且我也在想是否要回去。”
月娘心里也犯嘀咕,自己在那里无牵无挂的,而这里自己有朋友、有喜欢的人,还有自己的事业。
余鹤梅脸色如常,说着:“我在那里是有家庭的,可是我的老公和我表妹搞到了一起,两个人还密谋着害我,说真的,我一直在逃避。”
月娘拉过余鹤梅的手:“余姨,这就当是一个念想吧,我们也不是非要回去,不过是知道有办法,也算是给自己留的后路,你觉得呢?”
余鹤梅赞同的附和着:“是这个道理,你这边还是快些先回去吧,若是再晚些,只怕是又要挨骂了,他们都是些不干紧要的人,若是说话难听,那不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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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余姨,那我现在就先回去了。”
还没走出颜华铺的门呢,就看见冬竹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小姐,小姐,三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