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太不值钱了,哭完之后,问旁边的玉髓:“玉老板,这戏有些新啊,你写的本子吗?”
玉老板低柔道:“我哪有那本事啊?”
声音又低了几分:“这是饮欢院的窑姐儿写的。”
看着稀拉的几个人:“玉老板,其实你这本子和角儿们都不错,可这人怎么这么少啊?”
以玉髓的性子,不可能会放任这个铺子冷清成这样。
玉髓喝了一口茶,看着台上的花旦,对月娘说:“因为我没把它当生意在做,一旦把它当成了生意,我就不是我了。”
玉髓的话高深莫测,月娘也没细想。
便问起了马的时:“姐姐,我想买匹马,你消息广,能不能帮忙留意留意?”
“马啊,你去我家马棚挑一匹吧,我家有几十上百匹,挑上那头牵走就是了。”
月娘笑得贱兮兮的:“那就谢谢玉老板了,这等便宜我当然要占。”
可刚一回品茗居,就瞧见乱哄哄的,店内还有被砸的痕迹。
月娘费力站到了人群最前面,只见赵小明和李安浑身是血:“怎么了,这是?”
二丫和几个后厨的拿着锅铲扫帚护着。
只见几人护住的地方,躺着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
二丫看到月娘来,一把拉过去保护在身后,像老母鸡护崽一样。
而后说道:“月儿,你小心些。”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非说这男子喝了咱们的茶中毒了,在这儿闹呢。”
茶还能中毒?
果然是月娘太高调了吗?
面前这堆家属就像医nao的一样,月娘凭借孩童特有的尖声:“停。”
这声音确实有点刺耳,人群也安静了下来。
月娘凝着脸:“实在抱歉,你们看看我们要怎么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