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红了一片，终于还是小声的说:“月月，我喜欢你，很喜欢。”

似乎是觉得那种说法太孟浪，司亦年又补充道:“因为你是我的缪斯女神。”

“哦~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女神，你的灵感源泉吗？”许织月勾着头发，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似乎只是随便问问。

她的随口一问却让司亦年直接沉默。

昳丽漂亮的脸蛋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在泄露他的情绪。

许织月却不给他纠结的机会，她先用葱白指尖轻轻摸了下司亦年眼角的泪痣。

小主，

又指着自己眼角的泪痣问:“为什么要给我的眼角也点上一颗泪痣？”

“跟你眼下的位置一模一样。”

“司亦年，你敢说你没有私心吗？”

冷幽香，近在咫尺的距离，泛凉的触感和许织月的话让司亦年又开始发抖。

他脸色发白，一言不发，脑子里翻江倒海，一阵巨大的恐慌向他袭来。

“有。”良久，司亦年终于开口，承认了自己的内心。

他有罪，他对自己的神明生出了妄念。

那双潋滟多情的眸底带着不可见人的欲色。

就那么炽热地望着许织月，似乎也要将她燃烧一般。

哪有艺术家不爱自己的缪斯？

但缪斯不过是被凝视的客体，他们不会关注缪斯本身，只是沉溺于从她身上所挖掘的东西。

司亦年想自己对许织月好像不是这样，他迫不及待想了解关于许织月本身，想和她产生灵魂深处的共鸣。

他控制不住自己想亲近许织月的想法，每当许织月触碰到他时。

刚开始发抖是害怕，后面发抖是兴奋。

手贴着手，舒服。

脸对着脸，舒服。

哪怕什么也不做，但是碰到她挨着她就很舒服。

忍不住了，司亦年没反问许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