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昊这个男人来自于地狱,根本不会在乎她的死活与否。
在车里已经两次,回到别墅又被狠狠要了两次,他啥时候变得这么猛?
手机被没收了,困在两年前的别墅里,同样的环境,甚至家具也没有一点变化。
单昊单手搂着她,脸上带着魇足的浅笑,“你终于又属于我了。”
她看着窗帘洒进来的月光照在男人刀削般俊逸又刚硬的脸上。
两年的时间,男人愈发成熟与霸气的气势早已不是当年在顾震别墅里被何云庭揍打的溃败模样。
怕是又得被困一段时间。
“是吗?”
久诃暗地里似笑非笑的冷笑,指尖划过男人健硕的胸膛。
上面布满动情时被她嘶咬到的牙齿痕。
牙齿痕血痕斑斑。
在一次又一次的强攻与难受下,她只有用尽全力在他身上落下咬合,才忍下身体的本能反应。
明知她虚脱得瘫软在白色的床单上,男人依然没有放过她,同时也在她身上落下无数的吻痕。
“久久,你安安心心的跟着我,不要再去妄想跟顾震在一起。”
“……”她是自投罗网。
好好的待在新加坡,也许不用被这几个男人欺负成这样。
她没有心,妄想这两个字她更是深黯其意。
两世为人都知道门不当户不对的男人不能想,也不想惹。
见她不语,单昊冷冷道:“如果你不想天天像今天这样,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久诃掀开眼皮定定的看着他冷凌的黑眸,男人黑眸里没有半点缠绵缱绻时的浓情蜜意,有的也只是阴戾下的霸道。
“不了吧。你是明珠市富豪,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设计师,不敢高攀。”
“你!”单昊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清澈如泉的眼眸,刚硬气起来的心又软了几分。
久诃指尖轻轻划着他的俊脸,“再说了,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适合做任何人的妻子。你爸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