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姑娘我好像认得,那个花好月圆楼的头牌!”
“你别说,好像真是!”
“唉,不对,她们这衣服,怎么那么像月圆楼的衣服?该不会都是哪里的姑娘吧?”
一群人叽叽喳喳中,一个掌事的神色慌忙的跑出来道:“老爷,不好了,后院还有好多尸体,您快去瞧瞧吧!这勾栏院子要不得啊!”
被唤做老爷的人闻言,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哀嚎道:“怎么还有尸体?我为了在京城开店,可是把棺材本都砸进去才从韦五爷手里买的这个铺子,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爷,老爷!咱们还是赶紧报官,把钱要回来吧,可别让人误会了人是我们杀的?”
“这么多人,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更何况韦家家大业大,又是御史,他们一口咬定人是我们杀的,这可怎么办啊?”
老爷气得直接捶地,又嚎道:“我就不该来京城啊,我的棺材本啊!”
孙文杰在人群中,听了一会儿以后便听明白了,见那边还在喋喋不休,小声问许愿道:“你怎么知道?那两个人都是你安排的?”
官员不可对外经商,更何况这地方先前是一处勾栏院子。
韦家自然不会承认那里先前是他们的铺子,可那两主仆一唱一和的,把所有事都给交代的清清楚楚了。
生怕别人想不到韦家身上。
“老爷啊,你也别着急,我们跟韦家五郎交易,不就是瞧着他为人正直,又是韦家的嫡子吗?今日早晨我们在万金楼签的契书,肯定有人瞧见的!”
此话一出,人群中立刻有人道:“我今早就在万金楼,的确是和韦五公子签的契书,要我说也是这主仆倒霉,想开个酒铺子,却搭上了这种事。”
“我也想起来了,那个女的,就是那个女的,她是花好月圆楼的花魁,三个月前,就被抬进了韦府!该不会是韦家杀了人,故意埋在这里吧?!”
“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韦家可是月圆楼的常客,就那个许公子,整日都会去月圆楼!”
听到这里,许愿方才淡淡一笑道:“孙大人,今日一早我便与你一起去了天牢,而后一直同行,要不是去太子府要经过韦家,我也不知道会有这档子事呢?”
许愿说完,又道:“昨日没能让辛三签字画押,怕是已经惹恼太子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太子府复命吧。”
孙文杰配合的点头道:“许公子说得对,再迟只怕太子殿下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