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见状,直接开口道:“我如果想害你,你早就死一万次了。”
“我堂堂大理寺少卿,怕你不成?”
“是大理寺少卿,又不是大理寺卿。”
许愿重复着孙文杰先前说过的话。
孙文杰正端着茶杯,闻言不由一噎,“你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愿没接这句话,只是拿出衣袖里面的一封信,交给孙文杰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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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你想要的东西。”
孙文杰拿过信封,原本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在看见信件的内容时,越来越严肃了起来。
直到第一页纸看完,他准备去拿第二页的时候。
许愿伸手,按住了信封。
孙文杰道:“都已经拿出来了,何必再藏着掖着。”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确有这些东西。”
许愿也没想着把信拿回来,只是道:“而今的大理寺卿,是御史大夫最得力的手下,孙大人,我们之间要合作,你也得让我看见你的价值才是。”
“什么意思?”
“三个月,大理寺卿。”许愿看着孙文杰,眼里清澈,“能行吗?”
“官职调动,都是由皇上决定的,不止需要皇上决定,还需要三公商议,你觉得,韦御史会甘心让我坐那个位置吗?”
孙文杰反问。
许愿道:“只要手里的把柄足够重,你觉得,韦沉以会不会选择弃卒保驹?”
孙文杰没说话了。
他目光忍不住看向那封信。
许愿说的不错,只要把柄足够重,韦沉以,一定会舍弃大理寺卿。
可同样的,他若是用此威胁韦沉以,亦或者是旁人去威胁韦沉以,让他做大理寺卿,韦沉以都会生疑。
不论做还是不做,他都是韦沉以报复的对象。
许愿不着急,就静静看着孙文杰。
马车吆喝声传进来的那刻,孙文杰道:“你若是有把握,我便有把握,只不过,事成以后,韦沉以不能留。”
听见孙文杰的话,许愿倒是一愣,“你比我想的,倒是很多了。”
“那你的回答呢?”
许愿没有说话,只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