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尧,圣旨已下,你没得选。”
“还能反悔,不是吗?”北尧看着皇后,浅色的眼眸里,深深映出了他那讥讽的笑容。
“母后,要不你我赌一场,看看这婚事,会不会变成一桩丧事。”
皇后没说话,气的拂袖就走。
小主,
以她对北尧的了解。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北尧一定不会妥协的。
而且,他一定还有后招。
毕竟,这是最极端的处理方法。
北尧一旦做了这种事,也就无缘成为储君了。
看着皇后离开,北尧放下杯子,语气淡漠:“成喜,送皇后离宫。”
成喜早就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此刻听见北尧的话,忙不迭的握着拂尘追了上去,送皇后离开。
皇后走了。
公子覃出来道:“三爷,今日……”
“无妨。”
北尧摇头。
话落的那刻,他已经遮掩完了脸上的悲伤。
他的行为,对自己的母亲,是为大不敬。
若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他也不想这样面对皇后。
可他没得选。
他曾经多希望得到一点母爱,如今就有多么的厌恶。
陈山道:“公子,我们手里如今有的证据,只怕不足以扳倒宋天成。”
好歹也是太尉,纵横官场数年。
就像宋天成常常自夸道:“老夫做太尉时候,你们好多人都没有出生哩。”
这样的人,在朝中门客众多,关系网极为复杂,最不好对付。
听见陈山的话,公子覃想起今日的许愿,便提了一嘴道:“我们手中可能没有,但属下以为,许公子手中一定有。”
公子覃说完,期冀的看着北尧。
北尧道:“那是她保命的东西,应该不会轻易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