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听在心里,开口道:“放心吧,我知道的。”
“那便好。”张清玉松了一口气,“娘也想让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年,一直都让你扮做男子,娘当年也是没办法,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我不苦。”许愿摇头,笑了笑道:“我反而觉得,我比大多数女子都要幸运。”
张清玉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再多说。
晚上的饭,一家人都吃的沉默寡言。
饭后,许文贤看着许愿,迟疑了许久,还是道:“愿儿,你跟我来一趟。”
许愿点头,跟着出去。
许文贤没有进屋,就在外面站着,月光黯淡,他看着许愿,开口道:“孩子大了,总要出去看看的,但是要是受了委屈,也要记得回来。”
“我知道。”
“你明日就走,为父也嘱咐不了其他的,身上还有一枚玉佩,留给你。”
许文贤握着许愿的手,郑重的放在许愿手里,“先前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