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拉拢宋家的一枚棋子。
多可笑啊,说出这句话的人,还是他的母亲。
明明都是皇后的孩子,为何他与太子的待遇,截然不同?
从那以后,北尧就想过争一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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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不会让太子这般轻松的,就坐上了皇位。
北尧道:“太子是否惶惶不安,本宫倒是不知道,不过他胆子倒是大,敢在似水县敛财,你说他已经是储君了,这留这么多钱做什么?”
造反吗?
还是逼宫。
北尧冷笑,“这一次,便是不能扳到太子,也得让他掉一层皮,断一只翼。”
从今日起,他就要把他失去的所有,一一夺回来。
陈山不敢接北尧的这句话。
北尧没有沉溺其中多久,吩咐道:“今日我还在许愿家,明日你我启程去军营,可有多的人手?”
“十字门的人,都回来了。”
“留两个人,暗中保护许愿一家,其他人,随本宫去军营。”
许愿一家的恩情,北尧不会忘。
甚至在张清玉和文淑芳身上,他感受到了皇后从未给过他的母爱。
这不是给多少银钱,赏下多少好吃的好玩的可以与之相比的。
那是一份爱,一份关心。
大概,从小缺爱的人,便是如此。
明明是寻常人家再正常不过的相处模式,都会让他羡慕,恨不得那就是自己的父母。
“是。”
陈山点头,而后拱手道:“公子,许家的事,属下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
“如何?”
“许家当年流放朔州,遭遇了山匪,满门上下,无一人活口,而追杀许家之人,正是追风堂,追风堂出手,向来不会留活口。”
陈山说的小心翼翼。
北尧闻言,抬了抬眸道:“莫非,那一家子,真的不是许家的后人?”
但北尧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也有可能,有人侥幸活了下来,但属下还查到了另外一件事。”
北尧挑了挑眉,“何事?”
“在追风堂买许家上下性命的,据说是皇室之人,不过究竟是谁,属下也查不到。”
陈山说完,拱了拱手道:“三爷,许家一案,只怕是风波不小,三爷还是能避则避。”
毕竟,叛许家满门流放的人,是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