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杀气，实在是令人心中生寒。

若是惹恼了张观山，他也怕后者不顾一切，将他一并杀了，毕竟武官可比文官容易冲动多了。

文官干起事来，还有所顾忌，可武官若气血倒涌，什么事干不出来？

“这话，你不妨亲自问问步家主”。

张观山摇了摇头，转而将目光看向步灵风，不得不说，这步灵风有点本事，出手之前，他还不曾料到，历百羽敢出手拦他。

“步家主，若有何事藏着掖着，还不快说出来！”。

历百羽眉头微皱，回头看了眼。

张观山来势汹汹，一副势必要杀了步灵风的样子，今日这件事，怕不是什么一笑泯恩仇，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能了结的。

若是道不出个缘由，张观山真动起手来，他可不敢死保步灵风。

“这……”。

步灵风面色难看，这会汗水将衣袍都染湿了，说起话来更是支支吾吾。

毕竟他自己也知，换血反祖之术，在大乾乃是禁术，若有人修之，那是要被打成妖魔道人的身份！

真要说出口，历百羽估计扭头就走，绝不会替他解围。

“在下实在不知，轻舞乃张校尉师妹，自明日起，我便写下一封休书，自此轻舞来去自由”。

忽而，步灵风想到了什么，赶忙拱手做辑，语气真诚的说着。

此话一出，历百羽为之一愣，不由看向张观山，心中甚是诧异。

京畿镇妖司如何，他可是十分清楚，毕竟春香院第二个镇妖司的名声，在京畿传的甚远。

但凡是个去过春香院的百姓都知道，更别说锦衣卫的人了。

现在告诉他，张观山因一个女子，要杀了步灵风？

京畿镇妖司的武部校尉，何时这般深情了？不都是讲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还真有这可能，毕竟当初张观山险杀司马昭阳，听闻便是因为春香院的一个清倌人。

“哈哈哈～～！”。

适时，一阵大笑声打断历百羽的思绪，抬首看去，见张观山仰天大笑，脸上露出玩味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