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女子长得确实漂亮,可若跟春香院的清馆人比起来,还是要差上不少。
再说了,镇妖司规矩可是很严的,若有人敢仗着身份胡作非为,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小子,记住了,待你娘好后,莫要再干偷钱袋子的勾当”。
“大人放心,我肯定不会再干这事了”。
年庚福激动的蹦了起来,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连连保证,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
张观山瞥了眼年庚福,这般模样,定是还有所求。
年庚福犹豫片刻,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大人,可否教我习武?”。
“为何想习武?”。
张观山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一眼年庚福,算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可天底下的好苗子多了去了,他不可能见人就教。
“我想保护我娘,不让她受欺负”。
年庚福眼神紧张,双手扣着衣角,自从他父亲死后,时常有人跑来骚扰他们。
“镇妖司的人不轻易传武,这些事过几天再说”。
张观山摇了摇头,许巳跟他说过,世间有因果二字。
你传了一人武学,便是种下因。
那人若日后为非作歹,结下恶果,传武之人亦要背负因果。
届时,想入一品,凝聚三花都会受其影响。
这也是很多上三品高人,不轻易收徒弟的原因,除非无望一品,凝聚三花。
年庚福神情有些失望,不过也并未再缠着张观山。
当天夜里,张观山便留宿在这里。
“大人,我们家中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这些东西,还望莫要嫌弃”。
年庚福的母亲,名为林之遥,为人贤惠,虽身体虚弱,可却也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桌上除了米粥,还炒了两个菜,菜里有些许荤腥。
“有何嫌弃的?某家自京畿而来,夜宿荒山,吃的可比这差多了”。
张观山摆了摆手,只盛了一碗米粥。
他可要悠着点吃,若不然,这些东西还不够他一人吃的。
“大人,你杀过多少妖?”。
年庚福吃饭时,好奇的问了一句。